本就紧密,万万不可因为不是皇子,便放松警惕,免得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放心,我自然知道。」
顾长亭点点头,又喝两口茶,见辛念妙目眨也不眨看着他,便疑惑道:「这会儿看来,你似乎也有话同我说,便如你刚才的话,快些说出来,省得憋在心里难受。」
辛念「扑哧」一笑,这才悠悠道:「倒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着,今儿我仗势欺人之事,应该已传到你耳朵里了,怎的你竟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还以为王爷过来,是向我兴师问罪哩。」
顾长亭一愣,想了想方恍然道:「你是说姚娘子的事?我有什么可兴师问罪的,你从来不是这样人。别说姚娘子如今落难,就是她得势,趾高气扬在你身边炫耀,你也不会仰仗武力去欺负一个弱质女流,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辛念想着顾长亭应该会信任自己,却不成想他竟信任自己到这个地步,连一点疑虑都没有,因纳闷道:「还能是怎么一回事?我和姚姐姐说话,她自己对我放狠话,放完就跳下去了。我想着她许是怕热喜凉?我也没管她,我就走了。后来听人说她非说是我把她推下去的,罢了,当时也
没什么人看见,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只是有一条,你为何这么信我?我本以为,你最起码也要问一句的。」
顾长亭哈哈一笑,转着杯子道:「咱们年少那会儿,你就不喜欢和那些名媛闺秀们在一起品茶绣花闲谈,倒是喜欢来和我们比试拳脚棍棒,那会儿你常说一句话,你说你看着她们阴阳怪气的样子,十分不顺眼,只想痛痛快快一拳下去,保管什么骄纵阴阳的毛病都没了。我说那你就打啊,何苦还要受她们的气?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答我的吗?」
不等辛念回答,他便笑道:「你当时立刻就蔫了,说咱们练武之人,拳脚都是武力,素日里你都小心谨慎,碰也不敢碰那些千金闺秀一下,生怕力气太大就把人给碰飞了。便是在街上抓个小偷,也不敢痛痛快快饱以老拳,万一把人打死打残呢?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年少时尚且不肯仗势欺人,反而格外要求束缚自己,如今你是这府中的女主人,倒和一个落难来投奔的为难?除非你喜欢我喜欢到成了妒妇,但我左看右看,委实看不出你爱我到这个地步。「
「噗」的一声,辛念原本心情还有些激荡,想着顾长亭竟将她年少时说过的话记得这样清楚,因忙喝茶掩饰,结果就听到他最后一句,险些没把茶水喷出来,于是抬眼没好气道:「想不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