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究竟怎么回事?我不过离京数月,怎么就发生了这许多大事?你和太子……还有,你中秋夜宴因何大放厥词?我听说你被父皇严厉训斥,这……真叫我担心死了。”
顾长亭笑道:“皇上虽然斥责了我,不是没免除我的职务和爵位吗?无妨,你又不是不知道,朝堂争斗,本就波云诡谲,皇上如今……身体也大不如前,情绪喜怒无常一些,也是正常。”
“那就不是喜怒无常,是你越了本分失了分寸。还有太子哥哥……”
顾长正说到这里,忽地颓然一叹,摇头道:“罢了,我知道你和他迟早分道扬镳,本就不是一路人,又何必强求?只是……你们就这样决裂,真的好吗?我回来就听说如今攻讦你放肆僭越的奏章如雪片一般,这……你知道太子,他若恨你,那是必定要置你于死地的。”
“那就让他尽情施展吧。”顾长亭冷笑一声:“我恰好也看看,他都有多少层出不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