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阿哥喝酒,又说那天是她的生日。一个人在一年中哪有两个生日?再说阿哥的酒量我们家的人都晓得,一两瓶红酒阿哥是醉不倒的,那天阿哥怎么会醉得人事不知呢?”
高远发有些释然了,在此之前他便有些怀疑高博是无意中着了有心人的道。
脸‘色’越发‘阴’郁。
静默了一会儿,他吩咐道:“欢欢,你去把那个小保姆给我叫来。”
“好的。”
没过一会儿,施秀芝‘揉’着泛红的眼睛过来了,一看到高远发,就好象受委屈的孩子看到亲生父亲似的,‘抽’‘抽’答答地哭开了,边哭边诉:“高董,您……您得替我作主啊…….”
高远发沉着脸,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眼前这个哭泣的‘女’孩身上。
他在想,这个小保姆看上去青‘春’靓丽,嘴勤手勤,尤其是很会察颜观‘色’,每每自己心里刚有某个想法,她便手脚麻利地做在前面了。
这样的一个‘女’孩,会是心思肮脏的下流之辈?
“我问你,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此话一出口,高远发竟然莫名地红了脸。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了院子角落的那株棕榈树上。进入冬季的棕榈树已换去青葱模样,枯黄的树片纷纷垂挂下来,就好似披着一件‘毛’绒绒的蓑衣。
施秀芝在来见高远发之前已在自己的小屋狂欢了好一阵子,她已然觉得,高家大少***宝座已在不远处向她招手!
“高董,那……那天晚上的事情您还是问高博哥吧……”
施秀芝认为,自己很快就要当高董的大儿媳了,在他的面前得更恭顺一些,更要保持矜持,免得日后不好相处,被他轻看。
高远发眉头一挑,脸‘色’沉郁,声调猛地高了好几分贝:“我在问你呢!”
施秀芝吓了一跳,这男主人与自己虽然很少有‘交’流,却不是那种态度凌厉不讲情面的东家。她来高家一年多,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主人的表情如此凶狠。
“我……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遇上这种,”施秀芝捂着脸,从手指缝里偷看着高远发的表情,边说边‘抽’泣:“这种难为情的事情,我…….我哪好意思讲啊…….”
高远发口‘吻’缓和了一些,这事千错万错总归是自己的儿子错在先,就算是‘肉’烂了,假如高博不是苍蝇,‘肉’再烂也吸引不了他!
“小施,你把那天的经过细细发跟我说一遍。”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