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撇了撇嘴:“就凭她?她在介里有谁会教她?那个姓安的小子?”
“那个小子不太可能,他做啥要教他不离婚?这对他有啥子好处?”
“也对哈,”高见将滑至眉前的长发甩至脑后,细眯起双眼:“他真要是喜欢那个木头人,他巴不得让她赶紧离婚,怎么还会教她不离?”
“喜欢个屁!”艾国珍爆了一句粗,道:“谁会喜欢吴欢欢介样的人?我听说那个姓安的小子是个研究生,长得也不错。而且,他还是个未婚,怎么会好死不死的会喜欢上二婚头吴欢欢?他的眼睛又没长在脑瓜子后头!”
高见歪过头看了一眼母亲,不解地问:“你前几天不是讲她和那个姓安的在约会,被人拍了照片登到报纸上了?葛‘毛’(现在)怎么会介样讲?”
艾国珍看了看一丝不苟开着车的司机,压低声音道:“那是假的。”
“假的?啥子意思?”
“轻点!”艾国珍用肘子捅了捅高见,“那张报纸是假的,是我找了一家‘私’人打印社编造出来的。”
啊?
“老妈,你也太强悍了,连报纸都能造啊?”
“还不都是为了你?”
高见学着母亲的声气长叹了一口气:“可惜了,那个死木头人临了又反悔,不离了。姆妈啊,介回你的孙子不能生在家里了。介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个死‘女’人。”
艾国珍的心,仿若掉进了冰窖里。
原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吴欢欢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画押,这婚就算离成了。
没想到,吴欢欢临阵悔改,这实出艾国珍的意料。
此时此刻,艾国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小见,介样吧,你先让媛媛在你的新房子住下,告诉她,你一定会离婚的,一定会和她结婚的。你先把她稳住,吴欢欢那头我慢慢的想办法。我就不信了,凭我的智商,我还对付不了一个乡下人!”
“那我先把话讲在头里,你孙子生下来就是个黑户,就是个‘私’生子!姆妈,你得赶紧让她跟我离婚,要不然我不能保证媛媛一生气就跑去医院。”
“她跑医院做啥子?身体不舒服?”
“做流产呗,还能做啥子?你想,她一个黄‘花’闺‘女’,还没结过婚呢就怀上别人的小‘毛’头,而介个别人还是个有‘妇’之夫,换上你能答应介样没名没份地给人家生小‘毛’头啊?”
艾国珍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