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止于智者,相信公司里能分辩是非的同事还是占多数。”
“我不敢去冒这个险。”
“还没不至于升到冒险这个高度,”任部长依然淡然地笑道:“晴染啊,我痴长你十多岁,生活阅历比你多些,今天在你面前就倚老卖老了,希望你不要笑话我。”
叶晴染有些惊悚,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道:“任部长,我进入设计部的时间虽不长,但最敬重的人就是您。有啥话,请多指教。”
“指教谈不上,但可以以一个过来人身份和你谈谈。”
叶晴染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上,双眼平视对方。
“高董是位公‘私’分明,而且非常重才的人,他在谈论你的去留问题时一直跟我讲,你晴染是个很有内秀和天赋的‘女’孩子,他于公于‘私’都要把你放在最适合你的位置上。于公,你在秘书的位置上能更大程度地发挥你的才能,于‘私’,高董想尽一切可能保护你。”
“我觉得最适合我的工作就是设计服装,我学的就这个专业。秘书,对这个岗位我望而生畏。”
“人的潜能有时候连本人都觉察不出来,”任部长敦厚地笑了笑:“我听说你在大学的时候还兼修过古今文学,能写得一手好文章。”
连这个也打听出来了?任部长真是全才啊。
没错,当年受爱好文学的沈泽的影响,曾发疯似地爱上了文学和写作,也曾有过小豆腐块上报纸的“荣耀”。
“那都是胡写‘乱’写的,再说,那已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早就撂下笔了。”
“笔撂下不怕,重新拣起来不就行了?而且,办公室的文件都是有一定格式的,像你这么聪明又有底子的人,一定很快就能熟练地掌握。再讲了,一般文件不需要你亲自‘操’作,要不然集团公司设立秘书室做什么?”
“任部长……”
“这个理由不能成立,”任部长不给叶晴染喘气的机会,接着马上往下说:“我看得出来,高董很喜欢你,他跟我讲,既然做不成翁媳,那就做一对优秀的上下级吧。高董都能做得坦坦‘荡’‘荡’,你何必要多想?”
叶晴染羞红了脸。
任部长这是间接批评自己小心眼哪。
“过去的已经过去,你何必揪着过去不放?假如你以全新的心态与‘精’神面貌来面对高董,我相信你能放下重负轻装前进。”
叶晴染的头垂得更低了。
任部长的每一句话都至情至理,她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