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恕我冒昧,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郝文雅一直置身事外看着眼前的一切,对叶晴染的突然归来,她有些措手不及。
见问,郝文雅以一种惯有的态度笑‘吟’‘吟’地回答:“嫂嫂,请直接问好了。”
“你还在喝中‘药’吗?就是我喝的那个方子?”
众人的目光一一地落在郝文雅的身上。
郝文雅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剥掉了外衣。
‘裸’身在众人的面前。
她很生气。
可她是有教养的,她可是出生在官宦人家。
她笑了笑,扭头看向高兴。
高兴很恐慌,他已从郝文雅的笑容里看出了威胁与愤怒!
他赶紧接过话去:“我家小雅身体好的很,哪用吃‘药’?”
叶晴染抿嘴一笑,“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的。”
转头看向艾国珍:“妈妈,我把那个方子拿给一位中医专家看了,专家说,这个方子里有味‘药’是避孕的。”
啊?
不仅高博惊诧得张大了嘴,连高兴和郝文雅也傻眼了。
“亲爱的,这是真的?”高博有些不信,明明是为了让晴染尽快怀孕调理身子,明明是继母亲自带晴染去看的医生,配的‘药’。怎么会有避孕的‘药’呢?
“一点没错,我不仅把方子请中医专家看了,还把没喝完的现成中‘药’包也带给专家看过。”
郝文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高兴大叫了一声站了起来,再也顾不得作秀装妩媚了,惊恐地问:“嫂嫂,那‘药’不是说助孕的吗?怎么会是避孕的呢?”
“我也郁闷啊,”叶晴染笑着面向艾国珍:“妈妈,想必你知道其中缘由吧?”
艾国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苍白着面孔,嗔怒道:“我怎么晓得?我又不是医生!”
“我知道你不是医生,但你有医生的朋友,那位给我看病的医生就是你的朋友。”
艾国珍翻了翻白眼:“是又怎么样?有医生朋友有罪啊?”
“有朋友当然没有罪,可利用朋友去伤害人就有罪!”
艾国珍一蹦三丈高,指着叶晴染骂道:“你说我在害你?叶晴染,你讲话要有证据!否则,我告你诽谤!”
叶晴染不动声‘色’,依旧笑微微地说:“我当然不会胡中生有,我说的话都是有事实依据的。”
艾国珍自恃那位医生朋友是用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