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梁州府五大家你可知道是哪五家?”
老头回答:“梁州府五大家,梁王刘白张,这当地谁都知道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老头一愣,脸上表情露出痛苦和无奈的神情,“都没了,当年……梁州起了民乱,说是五大家族为富不仁,鱼肉乡里,穷苦百姓揭竿而起……刘家和王家先被攻陷,满门上下全被斩尽杀绝。后来剩下三家又坚持了几天,开始往外逃,过程中白家也被乱民杀光,张家和梁家逃往北面,有不少人被抓回来,当家点了天灯,梁家的家主粱维纲,就吊在城门楼下面,被烧成一截黑炭……”
梁兴扬感觉心里堵得慌,金灯教要完全掌控江南地,不皈依的一个也跑不掉,他当初让梁家赶紧突围逃命,按照金灯教的教规,他不出现,梁家里面没有修行者,都是凡人,金灯上师和金灯圣母就不会出手,可就算这样,他们也都保不下性命。
记忆中,粱维纲那位大伯还是很照顾他的,当年他母亲第一次把家里的东西捐出去,就是粱维纲帮着他去官府把家产要回来的,第二次连知府也入了金灯教,粱维纲就没法子了,跟其他家族联名写信去给离元总督告状,结果应该也是不了了之,说不定那离元总督也已经皈依了金灯教!
这狗日的邪教!我总有一天要把你们连根铲除,斩尽杀绝!
梁兴扬心中怒火生气,腹中“偃月炉”中的纯阳仙剑感受到主人的意志,开始颤鸣,随时准备发动,飞出去杀人。
老头察言观色,试探地问:“小公子是梁州五大家的人?”
梁兴扬摆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你是梁州五大家的人?”这个声音,不是老头发出的,而是来自旁边的一个男孩。
梁兴扬一看,那男孩比他大不了几岁,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穿着富丽华贵,水蚕丝的绸缎衣衫,洁白得一尘不染,头带金冠,腰扎玉带,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十分精致帅气,看眉眼之间,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正琢磨着要如何铲除金灯教,不愿意跟人说废话,没有搭理那个男孩,继续走路。
男孩却紧走几步,拉他胳膊:“你是不是五大家的人啊?你们家族真的为富不仁,鱼肉乡里吗?”
梁兴扬想揍这小子:“是,怎么了?我就是梁州五大家的,你待怎样?”
男孩轻轻摇头叹气:“可怜啊,你们家族的人做坏事,却让你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