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可能。
她烦躁的咬了咬手指,含糊不清的嘀咕:“为什么非让我知道呢?”
她实在是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背负欺君之罪的楚无恨倒是淡定的多,根本没当回事,他定定的看着眼前人,毫无来由的产生了一丝亲切感,难道这就是血缘的联系?
“世子是不是认错人了?”楚无恨垂眸敛去纷杂情绪,无辜的问。
谢霜歌:“?”
镇国公世子杜慎之被他气笑了,伸手指着他道:“你……你糊弄谁呢?”
他抬手要去拽楚无恨腰间的玉佩,“你一入金都就戴着这块镇国公府的传家宝,你当我不认识?”
“这东西我有块一模一样的。”
然而没等他的手碰到,楚无恨一个侧身躲开,杜慎之手落空也不在意,拂袖无奈道:“算了,坐下说。”
两人进了里间,杜慎之给他倒了杯茶放在面前。
“多谢。”楚无恨道谢后落座,没喝茶,语调平平的说:“我不知道世子在说什么,这块玉佩是我……”
“编,你继续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杜慎之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看着他。
楚无恨看他一眼,张嘴就想继续扒瞎,杜慎之一句话成功把他堵了回去,“祖母很想你和姑母。”
话音落下,楚无恨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微沉,嘴闭上了。
杜慎之见状就当他是默认,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来了金都后却不与我们相认,但我知道,肯定和姑母有关,对吧?”
楚无恨沉默。
杜慎之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祖父五年前去了,在得知姑母遇难后,他就大病一场,从那之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但他不信姑母死了,说什么都要派人去找,一找就是这么多年,每年过年的时候,他都会让人多放两副碗筷,说姑母和你……”
他喉头一紧,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
偏过头,他眼尾的红色一览无余。
楚无恨见状,唇瓣抿成一条线,放在膝盖上的手松了又紧,手背青筋毕露。
谢霜歌心肠软,向来见不得人这般模样,此时简直坐立难安。
“姑母……杜慎之是镇国公的儿子,是老镇国公的孙子,那他的姑母岂不就是老国公的女儿?老国公大女儿嫁给了边境的将军,如今尚在人世,夫妻和睦恩爱,那只剩二女儿了。”
谢霜歌咬着指尖想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