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定不会轻饶,只是锦衣卫是父皇亲卫,还轮不到本宫随便挪用,楚大人的好意本宫心领了。”
楚无恨目的达成,见好就收,“是微臣逾矩了。”
谢霜歌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过招,没见血就已经分出了胜负,钦佩不已。
“果然一个两个的都是人精,可怕,属实可怕。”
她摇摇头,默默抱住了弱小无助的自己。
“公主殿下——这病不好治。”
谢霜歌:“?”
卢神医忽然出声,卫九渊和楚无恨齐刷刷看过去。
“哦?神医不能治?”
楚无恨眯起眸子,神色危险。
卢神医起身转过来面对二人,拱手道:“草民愿尽力一试,但若是没有效果,还请殿下与大人勿怪。”
“有几成把握?”
卫九渊有些激动,楚无恨忍不住瞥他一眼。
卢神医沉吟片刻,伸出五根手指,“五成。”
“才五成?”卫九渊皱眉,“要如何治?”
卢神医扭头看了眼床上谢霜歌模模糊糊的轮廓说:“针灸,药浴。”
“啊?针灸?我不要!”
谢霜歌最害怕那些又细又长的针,瞧一眼就浑身难受的仿佛被千万只蚂蚁爬过。
见她抗拒,楚无恨上前一步厉声道:“不可,公主金枝玉叶,怎能随意给人碰?此事须得陛下和太后准允方可。”
卢神医皱皱眉,看向卫九渊。
卫九渊负手而立,略一点头:“可。”
他本也没指望会顺顺利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