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白工,完事了每人领五个铜子,也可以插着空隙上桌吃几口。赵老头一碗热汤下肚,说的也越发热闹:“明儿这家是镇子上的富户,他家老额吉又是喜丧走的,所以明儿的席面是从庆安酒楼里订下来的。你们有程子不来巴林了,可是不知道哟。这庆安酒楼里的大掌柜家里祖上可是御厨,刀下的功夫那叫个漂亮,做出来的饭菜吃过了一回说什么就都忘不了。”
徐宓听的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冒金光,活脱像一直刚出生的雪兔幼崽。土济想起来自己小的时候曾经随着阿布一起在雪地里下套子,逮到过一直刚出生不久的小雪兔,那时候他把兔子放在自己的怀里,用皮袄子给它取暖的场景。兔子身上软软的,暖暖的,那感觉就像是他曾经抱起徐宓时的触感。
徐宓这会可顾不上土济的目光,柔柔糯糯的对着赵老头央求道:“大叔我明天能和你们一块去帮忙吗?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过去了还能给你们打个下手。”
“你这姑娘年纪不大,倒是个勤快的,你要是乐意的话那再好不过了。刘员外家里女眷少,本来就愁着明天招呼女宾的人手不够用呢。行啊,你有这心,明天老头我再给你向刘员外讨个封红。”赵老头乐呵呵的应承了徐宓。
“要是有这种好事,那可就得谢谢大叔了。”徐宓也不推脱,一分钱难倒好妖怪,她如今连狐狸崽子的救济银子都笑纳了,自己的辛苦钱更得收着了。
赵老头家里宽敞,后面两进的院子住他们五个爷们和一个小姑娘完全足够。土济,巴图和木斯楞睡一个屋子里的通铺,徐宓睡赵老头闺女的屋子,赵老头和胡兰查挤一个铺上住。
其实院子的房间足够他们一人一张床住的,只是现下才入春,草原上的土房子冷的很。
晚上睡觉前土炕下得烧火预热了才能住人,不然第二天掀开被窝,里面的人能直接冻成冰疙瘩。现下,烧火用的木头都得上山自己砍。赵老头平时自己一个人住家里,没有预备太多柴火,存量只能够大家一块挤挤睡了。
晚间,熄灯后胡兰查和赵老头两个老哥俩夜聊的时候也提起了土济的前程。胡兰查把自己为土济谋得差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老头,在他看来自己这个表姐夫是个头脑活泛但又重情义的人,所以想着能一块为土济琢磨琢磨。
赵老头确实想的更长远一些:“如今圣上把二公主下降给了巴林,必是要在准格尔的战事上依仗巴林了。小王爷前年在那达慕大会上拔得头筹,当时圣上就说小王爷有大将之才,这回怕是也得跟着一块上战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