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在七月最热的大中午经过梧桐大道,一定会看到这样一个场景:
被晒得蔫巴巴的高大梧桐树起不到半点遮阴纳凉的作用,透明的日光无所顾忌的炙烤着大地。
梧桐大道槐柳巷口站着一对年轻男女。
那女孩齐耳短发,穿着棉麻混纺娃娃领小衬衫,天蓝色木耳边高腰牛仔短裤,露出两条白生生嫩葱葱幼齿细腿,脚下套着蕾丝边白色短袜,蹬着一双小白鞋。
左手搂着一个粉色helloKitty玩偶,右手拎着一只粉色中号行李箱,不看长相,清清爽爽的小萝莉一枚。
那男士,全副西装行头,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手里还挎着一个黑色公文包,身形略显瘦削,高级社畜白领一枚。
这两个站在槐柳巷口的人,就是孟了了和律师白描。
这是三天以来,孟了了第N次悔恨自己为何如此草率的就信了这姓白的话。
果然人,尤其是女人,必须的必要相信自己对于一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送佛送到西,就算那悍马不是你的车,也可以让人家给我们送到家门口啊,你看看这么远,这么晒!”
孟了了小手一指眼前长长的巷子,目力所及之处,没有一户人家,就是一条没有人烟的巷子,巷尾隐隐约约矗立着一栋建筑物,离得太远,看不出模样。
“那是我借委托人的车,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再说了,你自己看,那悍马能开进这个巷子吗?”
原来是白描开着去接孟了了的悍马车,竟不是孟了了以为的属于白大律师,而是一个离婚案子委托人的坐骑,借给白描开开。
现在车主着急用车,叫人来槐柳巷口等着,白描把车刚开到,还没等孟了了反应过来,自己连人带行李与白描就这样赤条条无遮无挡的暴晒在s市七月中午的毒辣日光下。
“怪不得着急忙慌的催着我来呢,原来是车主催还车了,哼。”
孟了了拉着行李箱,抬步往槐柳巷里冲,走出去几步,见白描没跟上,回头精致的小尖下巴一抬,“还不跟上。”
白描无奈一笑,疾走几步跟上已经走进巷子的孟了了。
孟了了拖着行李箱磕磕绊绊,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一扇锈迹斑斑雕花大铁门前,整个人挂在行李箱上。
还没来先看一眼即将属于自己的房产,先回头瞅了一眼刚刚走过的将近一公里长的槐柳巷。
整条巷子两边全是高高的围墙,抬头只能看到露出围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