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了了闻言一怔,水神说啥了?啥也没跟自己说啊?!
“真的没事吗?”孟了了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挣开水神搀扶自己的手,一双哭得通红,眼皮肿肿的桃花眼郑重的看着白描。
“信我!”白描被她眼中神情印象,面色一端,语气更为郑重的答道,“他真的没事。”
听到白描这样说,孟了了才放心下来,她对白描的信任,仅次于对风尤往的,毕竟当初自己孤身一人、困无贫穷时,是他带着一纸遗嘱从天而降。
“那就好……那就好……”孟了了喃喃自语,伸手想要触摸风尤往的脸,指尖刚碰到他面上微凉的肌肤,又急急收回。
见此情状,白描上前一步对着孟了了伸出只手,“先下去吧,他需要静养。”
孟了了将手放到白描的手上,借力站起身,不舍地看着床上的风尤往。
“走吧。”
三人缓步下楼,留在休息区的租客一拥上前,句芒满眼怜惜的看着孟了了,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将她揽过,轻声安慰,
“哎哟,小可怜,你放宽心,他没事的,怎么哭得那么狠?”
孟婉秋的声音也从句芒手上的手机传来,“你放心,我已经安排管家仙伯去老君那收账去了,拿到九转金丹就给你送过去,给他吃了,就又活蹦乱跳了。”
孟了了狠哭过一阵后,心情平复了不少,看着场上众人关切的目光,心中不由一暖。
“我没事的。”转头对着水神催促道:“姐夫你也在这儿也耽搁挺长时间了,还是早点回去陪姐姐吧。”
“啊?”水神一愣,怎么话题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了?“哦、哦!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小姨子明着赶人,自己还不走,留下来吃小鸡炖蘑菇吗?
随意与公寓众租客道了个别,水神一行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公寓。
孟了了与众租客一一道谢后上楼直接进了风尤往的房间,其他人见状也各自忙活去了。
日头升起又落下了三次。
风尤往仍然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如果不是胸口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守了三天的孟了了可能又不知道大哭多少次。
即使如此,水神夫妇也避免不了被她一天十二个时辰,毫无规律的夺命连环call。
在又一次大半夜被孟了了的电话吵醒后,准妈妈孟婉秋女士,一脚把睡在床边的水神踢出了寝殿,
“你现在不管用什么法子,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