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了了只觉得,再待下去,自己可能会从被蒸熟的状态转为自燃……
推开风尤往的身体,一溜烟跑上楼,只留下一句:“我要回房休息了!”
风尤往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又看了看自己胸前用泪水画出的地图,爆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刚跑到二楼与三楼楼梯处的孟了了,听到楼下传来的笑容,连忙捂着滚烫地脸颊,小短腿频率更快的来回捣着,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自己房间。
“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孟了了左脚踩右脚跟,右脚踩左脚跟,脱了鞋就滚到床上,像一只蚕宝宝一样钻进被子里,捂着脸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只要一想到在自己将风尤往的上衣扒开,伸手抚摸的时候,他都清醒的感觉得到,孟了了就怎么也压不住自己越来越高的体温。
孟了了又羞又恼,馋人家的身子并不羞恼。
羞的是自以为这事十分隐秘,不会有人发现。更何况借着检查身体的由头,可以称得上事出有因,理所当然,但是偏偏以为自为刀俎,他为鱼肉,才为所欲为,谁知道这鱼肉全程都清醒着。
恼的是这鱼肉清醒着便清醒着呗,偏偏还要把事情说穿,自己好好歹歹也是鲜嫩小骨朵一枚,色迷心窍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好在此时的孟了了还不知道,她给风尤往检查身体如此恶劣的行径,早已被不知跑到何处的句芒,宣扬得人尽皆知。
为此,公寓众租客还设下赌局,只赌是孟了了把风尤往吃下肚中,还是风尤往把孟了了吃干抹净。
公寓租客分为两派,以白描为首的一方,认为一定是后者,以句芒为首,佘老板、蒙、许、泉客、米蒂亚、爱德华,高举前者大旗。
因为秋桀绮刚上岗没几天,遂保持中立状态。
白描独木难支之下,只能每日一边发愁着自己掉落的毛发,一边祈祷风尤往早日苏醒,拿下孟了了,以此奠定自己明明白白公寓第一眼明心亮人的地位。
自认为公寓中机灵第一人的蒙积,认为白描实在没有必要执着于此。
毕竟哪怕他赌赢了,也不可能成为人,更不用说什么“公寓第一眼明心亮之人了”。
要是将人换为狐,那就更没有必要了,毕竟公寓里也就他一只狐罢了。
当然此时的孟了了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尚未知晓公寓众租客的想法,如果可以,他们也不希望她知道。
越想越羞,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