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鸡骨头卡住喉咙,然后再被一群人围着,灌水,拍背,还被这个老奶奶仙轻抚胸口……
白描恨不得马上晕过去,这是什么情况?!
他真的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吃饭的时候,自己噎着自己这种情况出现了。
为什么今日被人绳缚拖上船也就罢了,还要受此劫难?
好不容易被孟了了,大力出奇迹,小拳头给他把鸡骨头锤出来。
白描尚还来不及定神之际,只听到那边孟婉秋的声音又传来,“白描是吃得太急,不小心卡到了,麻烦麻姑仙者多多照看他一下。”
“不、不用!不用!”
被鸡骨头伤着喉咙,白描哑着嗓子,连连摆手。
孟婉秋话音刚落,麻姑连忙殷勤地端茶送水,夹菜擦汗。
一筷子满带着情意的鸡肉,羞羞怯怯伸到了白描嘴边,“小殿下,来吃肉,小仙已经把鸡骨头挑出来了。”
桌上所有人,除了月老,都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并不打算插手解救白描。
月老又急又气,醋意横飞,无奈他被分配坐在了角落,与白描之间还隔着蒙积与许青云。
宴席上,又是作为客人,也不愿影响自己在麻姑心目中的形象,只能抓耳挠腮干着急。
他可能并不觉得,之前扒着人家的腿,哭闹着不让人走,已经把他的形象破坏得差不多了。
就连一向看他不顺眼的孟了了,也没有想过这老头是如此无下限之人。
白描随手操起一个碟子,竖在他的脸与鸡肉中间,另一只手将筷子推到一边,“多谢仙者,我已经吃饱了。”
麻姑迅速将筷子挪了回来,“才吃那么一点儿,哪里能够呢?”
白描板着一张素白的脸,“不,我真的是够够的了。”
麻姑闻言,略有些遗憾的收回筷子,转头去看孟婉秋,收到一个鼓励的眼神和加油的手势。
又转过头兴高采烈地说道:“听闻小殿下好酒,小仙……”
白描:“戒了。”
戒了?孟了了细嚼慢咽将口中的鱼肉就着眼前的热闹吃下,突然听到白描说自己戒酒了,有些不敢置信。
前次烧烤趴时,是谁将爱德华珍藏了几百年的酒喝了个精光?
又是谁,日常小点心便是能将地仙桀绮醉倒七八日的酒酿桂花糕?
现在碰着个不喜欢的姑……奶奶,就敢大言不惭说自己戒酒了?
还没等她撸起袖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