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孟了了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刚才说什么?”
没等她理清楚自己的心态,询问便急切地脱口而出。
“我说,白描在认亲那天穿的粉色衣裳,是风尤往特意为你订制的。”
孟婉秋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对上孟了了怀疑的小表情,耸了耸肩。
“是白描亲口说的,他偷偷摸到风尤往的房间,看到了那身衣裳,又自信是他的尺码,便穿了下来……”
“好像因为这个,他被风尤往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怎么教训的,我倒是不太清楚。”
“不过最近,你有见过白描与风尤往同时出现吗?”
孟了了闻言,仔细回忆着,确实如孟婉秋所说的那样。
自从认亲典礼结束之后,好像就是从第二天开始,只要风尤往在楼下,白描基本上就不会出现。
即使是有他最爱的叫花鸡,也是让蒙积给他送上楼的。
之前她以为可能白描除了秋天换毛期之外,冬天也会有些奇特的不与外人所知的生理缺陷,因此才会如此深入简出。
没想到,居然是因为偷偷摸进了风尤往的房间,偷摸着穿了不该穿的衣服。
话说回来,白描不是一向对风尤往又爱又怕的吗?怎么会突然胆子那么肥,去捋虎须?
这个问题着实让孟了了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应该也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那件粉色的衣裳……
孟了了又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时她所看见的白描穿着时的样子。
好吧,她当时一半的心神在锅里正烹煮的食材上,另一半心神在她单方面对风尤往的感情纠葛上。
根本就没有记住那天花蝴蝶一般翩然而至自己面前的白描,身上的衣物是什么样子的。
只在记忆深处,想到了一片又一片的粉红,如同当初他们一同去神界时,水神宫外飘来荡去的云彩。
“是风尤往说的,那件衣裳是为我而制的吗?”
记不清便记不清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确认清楚。
之前她就是因为把所有事情都过得太糊涂了,才会把自己置于现在的境地。
孟婉秋听到她的问题,怔了怔,才答道:“这倒没有……你也不想想,谁敢直接去问他啊?”
“如果之前白描没有偷穿那身衣裳,就他那满身厚厚的狐皮,肯定能厚着脸皮直接去问。”
孟了了想了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