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胆敢再招惹他小老弟,孙七天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武夫动手不动口。
闻言,孙家儒淡然一笑道:“都这样,今天是诗会,正好是陈儒坐下学生擅长的,这要是棋会,就换成我们刁难他了。”
“嗯?好像错怪人家了...”闻言,孙七天忍不住腹诽一句,旋即开口道:“读书人认真一点也好,毕竟做学问嘛,就是要认真一点的。”
接着,两人就一路来到了诗会的现场,这里摆有十几个文案,上面备齐了文房四宝,除此之外,现场还摆放了长桌,上面备好了各式糕点,还有热茶美酒。
像极了孙七天前世参加过的酒会。
眼见如此,孙七天不禁感慨一句,“一个诗会竟然这么大的排场?”
“排场确实是大了些,难道今天有什么重要人物来?”对于此,孙家儒也很是疑惑。
这不是龙河书院第一次举办诗会,之前的诗会他也有参观过,根本没这么大的排场。
“或许吧。”孙七天颔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排场大与不大,于他而言没什么两样。
就在这时,有几名儒生快步向着两人这边走来,乃是孙家儒的同窗。
为首一人身穿青色儒衫,头戴儒冠,手持折扇。
此人名叫房众,和孙家儒同为贾儒门下,擅长棋道。
接着,房众笑道:“家儒,你终于来了,老师到处找你呢。”
见之,孙家儒笑着介绍了一下,“大哥,这几位是我的同窗好友,这位是家兄。”
闻言,房众眉头一挑问道:“家儒你大哥也来参加诗会吗,他在哪里读书?”
说实话,他这主要是好奇,平日里他和孙家儒接触颇多,但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自己有一个读书人的大哥。
见状,孙七天拱手抱拳道:“几位幸会,我叫孙七天,任职尚方署。”
“原来是执剑人,幸会幸会。”闻言,房众回了一礼,脸上皮笑肉不笑。
他这个表情仿佛在说...
家儒你带一个武夫来作甚,这场诗会我们本来就处在弱势,你这不是胡闹吗!
对于房众来说,就算孙七天是执剑人,也不能改变他是武夫的事实。
他身后的儒生大抵也是同样的表情。
一介武夫,来此作甚!
见状,孙七天眉头一皱,当即不悦道:“你们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会作诗没有资格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