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眼睛。
这什么情况?怎么半点没有恢复?
究竟是谁在跟她作对!
她正暗自气恼,听到马蹄声响,转头看到几个衙役从远处回来。
好像是去抓吴大的那几个。
但,后面并没有跟着吴大。
嗯?
江月回跟在衙役身后去正厅见布政使。
“吴大带来了吗?”
“回大人,属下等赶到吴大住所时,那里走水,已经是一片火海,吴大和他的外室,都丧身在火中了!”
江月回眉头一蹙:死了?
竟然死了?
吴岷州心头大喜,顿时来了精神:“大人,这吴大追随我多年,这次干出这种事,怕是没脸见我,畏罪自杀了。
大人,我可是冤枉的,您瞧,这账本上都是吴大的签字印章,我全然不知啊!”
布政使拧眉沉思,看一眼江月回:“江小姐,人证已死,这本账本也的确……”
他后面的话嘎然而止,盯住江月回手中的一个小瓷瓶。
江月回浅笑道:“大人刚才说什么?民女没有听清。”
布政使感觉心口又隐隐作痛,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
吴岷州哼道:“你得意什么?一个黄毛丫头,竟然在布政使大人面前肆意妄为!
我看在你父亲抚养瑶瑶份儿上,不想与你计较,你倒得寸进尺。”
“大人,此事还有诸多疑点,还是要细细审问她!”
江月回似笑非笑地睥睨:“这衙门口是姓吴了吗?
吴岷州,本小姐把话放在这里,今天你来得,就走不得!”
吴岷州一愣,哈哈大笑:“怎么?这里不姓吴,竟是你说了算了?
真是笑死,我走不得?你能奈我何?”
江月回问布政使:“大人,吴大跟随他多年,一个管家,弄这些事干什么?还不是为着主子?
他一句不知情就完了?不合适吧?您说呢?”
“此事……”
布政使刚一开口,见江月回又把小药瓶收起来。
他噎一口气道:“江小姐所说也有理。”
吴岷州一愣:“大人……”
布政使心里叫苦,他也知道此事麻烦,但现在什么也比不过他自己的命重要。
“吴岷州,此事终归是出自你府上,吴大是你的人,你有管教不严之过!”
吴岷州一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