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的那一纸婚书也随着父母而去了,他早就忘了自己还有个娃娃亲的事。
只是亦木墟万万没想到的是,濮清的孩子竟然是女儿,而且还是一个最为神秘的偃师?
亦木墟放下了手中的婚书,不知怎的。
他望着坐在桌子后的清丽少女,脑海中又浮现出陈阔海床上的四名司徒红,没来由的皱了皱眉。
“怎么,想起来了?!”
濮雪翎一直注视着亦木墟的表情,她见亦木墟眉头紧皱,出言询问。
“想起来,想不起来,能如何?”
“我那张婚书已经遗失了,如今你我父母都已不在了,他们的约定,不作数也罢。”
“我年龄比你大,你若是不嫌弃,我们以后就以兄妹相称。”
亦木墟苦涩的摇了摇头,他如今身负血海深仇,只想一心变强,哪有什么心思谈情说爱。
“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濮雪翎听出了亦木墟的弦外之音,她瞥了瞥身旁的傀儡,脸色忽然微红,不过并未解释什么。
“我只是一个连真名都不敢用的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去与别人谈婚论嫁。”
亦木墟得知了濮雪翎的身份,放下了戒心,取出几枚恢复药丸吞下,开始恢复伤势。
“你想多了,我找到你并不是想你履行婚约,而是...”
濮雪翎撇着亦木墟那落寞的表情,继续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木块,欲言又止。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亦木墟闭着眼眸开口询问,自己从未见过濮雪翎,那她又是如何认出自己的呢?!
“靠这个!”
濮雪翎抬起了自己的手腕,露出一串手链,那手链上有一枚像眼泪似的白色晶体。
“丰腴阿姨曾经将一枚稀有玉石雕刻成两个吊坠,一黑一白。”
“白色吊坠,只要靠近黑色吊坠十里之内,就会闪闪发光,是它暴露了你。”
“阴阳胭脂扣?”
亦木墟望着濮雪翎手腕上的吊坠,他撸起了袖子,露出自己手腕上的手串,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反应。
“这东西叫阴阳胭脂扣吗?好奇怪的名字。”
濮雪翎见亦木墟将自己的手串展露了出来,她轻轻摇晃手腕。
亦木墟惊讶的发现,自己手腕上的吊坠,竟然也散发出微弱的光亮,但并不明显。
亦木墟拽下袖子,盖上了手腕上的手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