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绊马索,顺手从一个尸体旁拎了一把蒙古马刀,穷追不舍。
贺老四骑着的是青骢,和苏日立格的马不相上下。
这人不能放过。贺老四心道。
要说贺老四,这骑术最为精湛,要不也不会眼馋朱开山的青骢。在马背上施展着功夫,算是把苏日立格向后扔的飞镖一一躲开。
进了老鸦口,贺老四盘算着里面有一处急转弯,早就捏在手里的绊马索被贺老四拆成了两个石头,他不会用那个玩意,还是石头命中率高一些。
瞅准时机,狠狠向前丢去,一块狠狠砸向前面马的后腿,马儿吃痛,一个翻身,另一块直接打向的苏日立格后背,刚才朱开山一刀震的苏日立格手臂发麻,还没缓过劲,一把手抓着的缰绳没有足够的力量,一下被身下宝马掀翻在地。
“这位好汉!我想知道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对我们痛下杀手?”苏日立格从地上翻身起来,看着拿着刀的贺老四,知道自己算是在劫难逃,死前想求个明白。
“那三江口的百姓和你们有仇了?”贺老四骑在青骢之上,左手提着刀,右手抓着缰绳,向着苏日立格缓缓走了过去开口说道。
“你们是官府的人?”苏日立格很是疑惑,清廷的巡防营是什么货色他还能不明白,那一片系着红腰带的人从着装上就不像是官府的啊。
“我们是朱家保险队,往后啊,这三江口,就是我们的地盘。杀人截货,往后就不存在了!”贺老四解释了一句。
“好汉,能放我一马吗?”苏日立格面不改色,既没有相求,也没有跪地求饶。只是平淡的问道,但眼神里明显带着希冀。
“你和你们害死的人说去吧。”贺老四一夹马腹,青骢向前冲去,手起刀落,一颗好大的头颅咕噜咕噜朝着西边滚了过去,那个方向是苏日立格的家乡。
杀了苏日立格,贺老四也是脱了力,提着缰绳拉住青骢,翻身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马刀也从手上滑落,他自己则是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在马背上的动作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和苏日立格一样都是在强撑着。
喘了几口气,就听见身后的马蹄声。
单树信带着俩人赶了过来。
“四哥,你没事儿吧?”单树信看着坐在地上的贺老四问道,贺老四向着单树信一伸手,单树信往后一用力,就将坐在地上的贺老四拉了起来。
被拉起来的贺老四看了看身上带着血迹的新郎服,向着单树信说道:“能有什么事儿,这人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