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就不能被欺负了。”朱传文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些口号和朱开山没关系,老朱顶多教一些手足情之类的东西,这一个都不能少,自然是朱传文教的呗,但是眼下,看鲜儿的样子,可是不能承认。
“那这些女儿家来了咋办?”鲜儿又是折回了刚才的话题。
“对,我是这样想的,这天津咱就不去了,可是在冰城,咱可以开个学堂啊。”朱传文很是霸气,这有钱了腰杆儿自然硬的不行,冰城没有是吧,开一个!
“开学堂?”鲜儿惊讶的问道,“老师找谁?吴先生?”
鲜儿口中的吴先生是那个面粉厂还在横扫着扫盲大业的吴秀才,因为算是有着启蒙之恩,鲜儿一直这样叫。
“教不了,教不了!”朱传文摆摆手说道,歪脖子树的种子,种出来的还是歪脖子,朱家村这些孩子们可是要成材的,可经不住这样的摧残,吴秀才的水平,扫扫盲最好不过了,据说现在已经总结出方法了,这冰城的工人在工会的组织下,可都算是他的学生。不过,教这些孩子就算了,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朱传文也是老大不乐意。
“那找谁?”
“看,这是什么?”朱传文亮了亮自己手上传杰教习先生的拜帖,这瞿敬仁可算是冰城少有的,优秀的教习先生了,这官立中学堂有着他的大名,开的才这么顺利。
这也是朱传文一直在教育这方面没动手的原因,如果严修和张伯苓在冰城,这事儿说不准早就办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
鲜儿拿着瞿敬仁的拜帖看了看,“传文哥,人家能来吗?”
“我又不让他辞了这中学堂的职位,我是这么想的,咱就在这中国大街的不远处开一所专门供女子上学的中学堂,这两边的距离倒也不远,只要排好课,两边的老师也算是可以共用,我想他们也想多得一份束脩吧。”朱传文说道。
至于为什么非要开学校,这其实也是朱传文反复考量之后的结果,如果单单请几个教习先生上课,朱传文倒也是完全负担得起,这花费也小。但是,这就有点像温室里养花了,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再者说,一样米,养百样人,这朱家出来的孩子还是得多和人接触一下,在一个全是自己人的圈子中,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有一个上山、下山的故事很有意思,一个人遇到一位老者,问这下山的路怎么走,老者回答:这要找下山的路,就得先上山。看似答非所问,但是却阐述了一个,走进去,再走出来的道理,有那么点儿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