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有着山田光子的打断,船越文夫也就顺势结束了这场切磋,这场切磋算是两厢情愿,一个想见识日本柔道,一个想见识中国功夫,但是最后,还是谁都没占到便宜。
“庵升,我还以为你这次不会来找我了呢?”船越文夫走到谷庵升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头说道。
“怎么会船越叔叔,中国还有句古话,吃水不忘挖井人,你看,我这不是结束了工作就来看望你,这里,可是你最爱的清酒。大七哦!”谷庵升提了提手里提着的礼物。
大七清酒,日本的酒厂一般称之为酒造,而谷庵升提着的,便是号称由日本最正统、最传统的酿造法“生酛酿造”的大七酒造出品清酒。
“哈哈,还是你最懂事儿!不像某个丫头……”船越文夫意有所指的说着山田光子。
“船越叔叔,不是你想和清国人切磋吗?我可是求了好久,才把人家带过来的,这不算是空着手吧。”山田光子很是古灵精怪,嘴上也是丝毫不落下风。
“对对对,来庵升,这位也是清国人。你们自己认识一下。”船越文夫说着,自然的拿起谷庵升手里提着的包裹,酣畅淋漓的比试之后,再喝一杯完美的大七清酒。
人生啊,就是如此的完美……
船越文夫走了,院子中只留下三人。
“你好,我是谷庵升,住在冰城。”
“谷先生您好,我叫陈真,津门人氏。”陈真被霍元甲教育的很好,见对方年纪比自己大,口中称着先生。
俩人用着汉语互通着姓名,可是把一旁的山田光子急的够呛,不满的蹦跳着:“你们得用日语,这可是在日本。”
两人都是自由的切换了回来,一个是有点不为人知的情愫,一个纯粹是为之前的心思表示歉意。
寒暄一会儿之后。
陈真再也安耐不住,向着谷庵升问道:“谷先生,您住在冰城,不知听没听过朱传武这个人?”
“朱传武,听是听过,但是阁下与朱传武是什么关系呢?”谷庵升的城府可不是这种毛头小子可以比的,如果旧识当然好说,但如果是东家弟弟在京城求学时的仇人,那么老谷可是憋着坏呢。
“谷先生,我与朱传武是在津门最要好的朋友,不过听说传武是去了德国求学,就再也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陈真一听有消息,赶忙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
“哦,那还真是巧了,我所供职的汉耀,东家正是朱传文,而这传武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