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鸣鸿视线微移,言道:“不错,柏某此行确是为去曜阳宗参加那入宗试炼。”
“那却是巧了,我本也就打算去参加这入宗试炼。”感受到柏鸣鸿投来的狐疑眼光,黄沐清不客气地回瞪了一眼,言道:“鸣鸿兄莫不是以为小妹又在欺瞒你不成?小妹此言可是字字真心,我确是欲拜入那曜阳宗。”
柏鸣鸿也不来与她争辩,笑言道:“既这般有缘,那这接下来之路,便劳烦沐清道友代为看顾法舟了,贫道这便去舱内修持了。”
说罢,柏鸣鸿又一拱手,而后便就转身快步往船舱行去。
“你…”黄沐清刚欲推辞,却见柏鸣鸿身影已是入得舱内,只得恨恨跺了下脚,嗔道:“堂堂七尺男儿,怎的这般小气。”
下来一月,柏鸣鸿自是未当那甩手掌柜,与黄沐清交替看顾起了法舟,这般一来二去,二人之间也是日渐熟络起来,彼此的些许芥蒂也是渐渐放下。
这一日,法舟行到一处开阔平原,柏鸣鸿心有所感,自入静中醒转。他抬眼看去,只见前方界空中似有一层若有若无的薄纱存在。
见此,柏鸣鸿心念一转,便将法舟停下,起身对舱内喊道:“沐清,你且出来一下吧。”
片刻后,黄沐清自舱内行出,目光寻到柏鸣鸿所在,便微笑行了过去。
待至当面,她才开口道:“鸣鸿兄此番唤我出来所为何事啊,这交接之日可还未到呢,你莫非想赖账不成?”
柏鸣鸿笑一笑,抬手指向舟前,言道:“你且看一看前方是何物。”
黄沐清顺着柏鸣鸿指尖方向看去,半晌后轻咦一声问道:“那空中是何物?看着倒像是一种法阵禁制。”
“不错,此物正是曜阳宗设下的禁制。据典籍所载,设立此阵原是为警示之用,告知来此修士,三千里后便是曜阳宗地界,是故,此阵除禁空外并无其他用途,然除曜阳宗本宗修士外,但入此阵者,便是只得沿陆路而去,以示对曜阳宗之敬重。”
“原是如此,倒是不负其名门大派的名声。”黄沐清点点头道:“那依鸣鸿兄之言,接下来你我二人便得由陆路去往曜阳宗了。”
“正是如此,事不宜迟,如今距那试炼之期已是没多少时日了,你我当快些动身。”说着,柏鸣鸿便将法舟往地面降了下去。
“沐清,你可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若是无有我便将这法舟收起来了。”
黄沐清拍了拍腰间袖囊,笑言道:“那却是没有,我的东西都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