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步,往林天宗所在掷下十数张烈火符,而后就急速往后退去。
柏鸣鸿脚步方才移动,便见一团硕大火球正正击在先前所立之地,心下暗道侥幸,而后便是抬眼看向了林天宗方向。
此时林天丰已是赶到林天宗所在之地,他急急施展咒法驱散了炽热火焰,而后便是入内托起林天宗,喂其服下了一枚丹药。
视线扫过林天宗的断臂,林天丰看向柏鸣鸿,目眦欲裂道:“柏鸣鸿!你怎敢伤我阿弟至此,便不怕我林氏屠你亲族吗?”
“可笑至极,分明是你二人先欲加害贫道,现下又说这般无有脸面的话是何意思?”柏鸣鸿提刀指向林天丰,冷声道:“怎样?阁下现在可愿解一解贫道先前所问了?”
“你…嗯?啖鬼刀?此刀怎会在你手中?”林天丰正欲驳斥一二,却忽见柏鸣鸿手中兵刃,惊疑问道。
“哦?你识得此刀?那却是不巧了,此刀主人已是贫道剑下亡魂了。”
“这如何可能?”林天丰大惊失色,一番思量后自怀中取出一玉简抛向柏鸣鸿,言道:“唐雨粟所在之地就在此玉简中,你我就此别过吧。”
柏鸣鸿将那玉简定在空中,神识探查确认无有暗手后,才将之取过置于掌中,而后便是起得神意往里探去,几息之后,其面露微笑看向林天丰,言道:“果是豪门望族,竟有这般详细的舆图。”
“哼,道友既已得手,还不快些离开,还留在此地看我兄弟二人笑话不成?”
柏鸣鸿眸中光华闪动,淡声道:“道友既然已是认出这啖鬼刀的来历,莫不是还以为贫道会放过你二人?”
林天丰脸色骤白,急急言道:“道友这是何意,只要道友愿就此离去,贫道自不会四下多言。”
“道友可莫来与我说这稚童之言,贫道虽不喜杀生,但我却也知道死人最是守口如瓶的道理。”
见柏鸣鸿这般咄咄逼人,那林天丰便又自怀中取出一青色圆珠,而后恨声道:“道友若是执意相逼,那便莫怪贫道与你玉石俱焚了。”
柏鸣鸿眼睛微眯,看向林天丰手中之物,开口道:“莫不是青罗咒炎?道友竟还藏有此般好物。既如此,那便就此别过了,贫道告辞。”
说罢,柏鸣鸿辨了辨方向,便往来时路行去。
见柏鸣鸿终是离去,林天丰低首阴恻恻言道:“狗奴才,下次见面就是你死期了。”
约莫一刻之后,柏鸣鸿自密林中现出身影,他停下脚步,思忖道:“此人手中竟有青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