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其恭声道:“郎君回来了,老奴未曾远迎,还望郎君恕罪。”
柏鸣鸿缓步往院内行去,淡声道:“无碍,我之府上无需拘礼,凡伯你大可随性而为。”
“那却不可,老奴可不敢僭越。”
柏鸣鸿心知这非是一两句之工,便就又说到:“竹林之事做得不错,凡伯上心了。”
凡伯面上喜色一显,恭声道:“郎君谬赞了。”
柏鸣鸿瞥一眼凡伯,见其似是有话欲说,便就言道:“凡伯有何话不妨直说。”
“郎君见笑,郎君这府宅甚是广大,老奴一人实是力有不逮,是故欲要招入一两杂役,不知郎君以为如何?”
“可。所招杂役的月饷你自定便是。”柏鸣鸿颔首道:“日后这府中似这般事宜,凡伯你便就自行决断吧,无需问我。”
曜阳宗内,凡是在册弟子,每月所得修行物资皆是有所定数,而其等手下仆役,除宗门指派的主管外,却俱是由其自家出那月饷。
闻言,凡伯喜上眉梢,作一躬身,道:“感念郎君这般信于老奴,老奴定当殚精竭虑。”
柏鸣鸿挥挥袖,含笑道:“我下来一段时日除去修炼,还需常与同门论道,烦请凡伯你每隔旬日便来我洞府处唤我一声。”
“老奴记下了。”
交代完此中细节,柏鸣鸿便就迈步入了洞府。
待来至玉榻之上,柏鸣鸿盘膝而坐,起得法力将腹中酒气驱散一尽,而后便是闭目修持起来。
洞府内灵气极为浓郁,柏鸣鸿依少阳经所载纳气之法收敛起周遭灵气,只觉呼吸间所纳灵气磅礴异常,与先前作比,仿若接天长河与山涧溪流之差。
说来也奇异,这少阳经中所载功法虽是看似艰涩,然柏鸣鸿修炼之时,却觉如水到渠成般自然,仿若这功法是为其量身打造一般。
灵气入体后,柏鸣鸿便是将之细细提炼后引向了隐白之穴,此处窍穴乃是通脉境所历第四经脉足太阴脾经之中的第一穴。
若能开得此穴,那此脉除最末一处窍穴外所余的十九穴,便就只是水磨工夫罢了。
待有半个时辰,在灵气持续不断地冲击下,隐白之穴终是轰然洞开。
柏鸣鸿面露喜色,正欲引动灵力往下一窍穴行去,却忽见那隐白穴蒙上了一层深沉青芒。
柏鸣鸿正自疑惑时,却是忽感流经那隐白穴的灵气骤然削去了近九成,其眉间微颦,起神识细细往其上探去。
查有半晌,柏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