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该准备什么拜师礼呢?”
问罢,黄沐清端起手边茶盏小口啜了起来,正此时,其却是感觉到了柏鸣鸿异样的眼神,便就言道:“我平日在族里都是父亲亲授神通的,哪里知道什么拜师之礼嘛。”
柏鸣鸿无奈摇摇头,轻声道:“拜师之礼,无非便是束脩六礼。”
“何为六礼?”
“所谓六礼,一为表弟子勤修不辍的太微芹;二为表师尊苦心相授的玉清莲子;三为祈愿弟子气运相顾的赤霄豆;四为祈愿弟子早窥大道的九曲枣;五是表师徒功德圆满的天灵桂实,至于最后一礼则是为感念师尊授业之恩而备,多为一枚上品灵石。”
黄沐清面露恍然之色,言道:“原是这般,我这便就着秀婶去置办。”
柏鸣鸿却是摆摆手道:“那却是不用了,我已是吩咐凡伯备下两份拜师之礼,旬日后我再带于你便是。”
“哦?倒算你有心,记上一功,嘿嘿。”
拜师之事既已是有了定论,二人便就坐于殿内吃茶谈天,不觉间已是过去半日时光。
日光偏斜,柏鸣鸿正饮着茶,却只见一道赤色飞符自殿外悠悠飞至当面,其面色微讶,抬手接过飞符查阅起来。
见此,黄沐清也是停下言语,看两眼柏鸣鸿,而后便就拈起一块糕饼,从上掰下一块塞进檀口之中。
过有半晌,柏鸣鸿将神识自飞符中撤出,面露惭然之色,转首对黄沐清言道:“只顾与沐清你闲谈,却是忘了问上一问雨粟那处的情况,现下雨粟来信,言其已是拜入邓真人门下。”
黄沐清嘟囔道:“无大事,唐大哥不是那小气之人,你我现下去青山台寻他便是。”
“却是来不及了。雨粟信中言说,其现下已是被邓真人唤了过去,怕是无有数载不得回返自家云台了。”
“怎会这般?”
柏鸣鸿摇摇头,苦笑言道:“邓真人不喜俗礼,且这炼丹一途本就是耗时甚多,是故这才连拜师仪式都未有便就将雨粟唤了过去。”
黄沐清面露遗憾之色,叹道:“原是如此,那却无有办法了,不若写封书信问安吧。”
“自是要写的,事不宜迟,这便写罢。”
言罢,二人便就各是取出一道飞符写起了问候之语。
片刻后,二人起法力发出飞符,而后便是再煮壶新茶谈起天来,这一谈,便就从灿阳西斜谈到了明星高悬。
旬日后,柏鸣鸿在凡伯等仆从的送别声中踏上了飞舟,待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