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张士行向王恕问道:“师弟,我不在这几日,你们没有露出破绽吧?”
王恕轻笑道:“差一点。我们对德清方丈说你得了疫病,不能见人,他说我们是贵客,一定要请郎中过来,我们说自己能看病,为此大师兄还开了几副药方,假模假样的让他拿去煎药,不然真要露馅了。”
张士行转向黄瞻,满眼感激道:“多谢大师兄费心。”
黄瞻摆摆手道:“我在翰林院任职期间,与那帮太医多有来往,故此粗通医理,便开了些通风散热的方子给他们,不然真不知如何遮掩过去。倒是三师弟辛苦,假装照顾病人,端屎端尿,喂菜喂饭,衣不解带,消瘦了许多。”
张士行道:“那如今我回来了,各位师兄弟就不必那么辛苦假装了。”
黄瞻道:“那还不行,你还要躺两天,你在外风吹日晒,黑了许多,要养白一些才能出门见人。”
张士行点点头道:“师兄真是心思细密。哦,对了,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外面那么多禁军?”
黄瞻道:“你走五天之后,他们便来了,也幸亏他们来了,清德方丈也不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了。你道寺中来了一位什么人?”
张士行摇摇头道:“不知,既然有禁军守卫,想必是一位极重要人物。”
朱允炆这时却站起身来,对张士行道:“你们聊,为师一个人静静。”说罢,走回自己屋中,半晌无声。
张士行微感诧异,看着黄瞻、王恕二人,王恕摇摇头道:“师父这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黄瞻对张士行一字一句道:“寺中来的此人是安南国当今皇上陈顺宗。”
张士行闻言,如坠五里雾中,拉着黄瞻的手,急切问道:“师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与我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