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地话,让我内心地那股倔强与屈辱再也绷不住了。
我并不会打架,这四年来也活的像是一只老鼠一样,见到人都只会躲。
但是这个时候,我握紧了拳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豁出命,也要为花姐这句话争口气,就算是今天被这么多人打死在这里,我也不会觉得可惜。
但是花姐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冲动,她狠狠地搂着我,压着我,硬生生的把我遏制住了。
对于花姐地愤怒,李瑶跟街角荣十分嗤之以鼻。
李瑶不屑地说:“我去你妈的,你兄弟是兄弟,我兄弟不是兄弟?我他妈亲大哥,牙都被你这个小学生兄弟打掉了,妈的,老娘还没来得及收拾他呢,你认真了是吧?老娘我也认真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给我留下来,我牙给他拔掉,让他还敢伶牙俐齿的。”
几十个保安并没有动,只有街角荣咋咋呼呼的撸袖子,但是,看着那些保安都不敢轻举妄动,街角荣也安静下来了。
刘荣华冷着脸,扫视所有人,所有保安都知道谁是他们老板,没有一个敢动的。
刘荣华的这份气场也是强大的十足,并不比花姐逊色多少。
刘荣华严肃地说:“阿花,你这么说,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孩子打架,不是很正常吗?我们做大的难道还要跟这帮小孩子一样打来打去的?打架犯法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打赢了坐牢,打输了赔钱,双输啊,是不是?好好赚钱吧,妈的,有钱才是王道,这小子要是足够有钱,你别说他打街角荣了,打我,我他妈也得陪着笑脸是不是?别他妈穿的跟乞丐一样,出来玩还咋咋呼呼的,那样挨收拾,是他自己能力不足,怪不了别人。”
刘荣华的话,十分地现实,确实,是我能力不足,我没有怪谁,今天,我所遭受的一切,我都吞下去,但是,我一定会还回来的。
不过,我再也不会咋咋呼呼的了。
刘荣华看着花姐不再说话,就冷着脸说:“阿花,今天我也不跟你装傻了,这件事我知道,今天的事,一切起因都是因为一个女人,我不为别的,就为了维护我这里的规矩,我店里的女人必须得听我的,这个规矩要是破了,我刘荣华没有立足的地方了,毕竟,全靠她们给我赚钱呢听我的,我刘荣华在这条街上要做生意的,我这里有我这里的规矩,你要是肯算了,这小子你带走,他兜里的十万块钱留下来,算是给街角荣的医药费,你千万别说我欺负你,更别说我欺负寡妇,也别说我不给三叔公面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