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抽走这部分资金?那建集又有何应对措施吗?”
他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砸过来,个个击中郭梓琳的痛处。
“够了,请你让开。”
顾义诚拉住郭梓琳,另一只手已经去挡开前面的吕子默。
“郭总,关于您和秦总,请您说两句吗?大秦正在开展一项大的内部稽查,剑指秦二爷,这可能危及他太子的地位,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直到顾义诚把郭梓琳带进会所,吕子墨也由西园的保安挡在门口,可是他的话还是飘进了郭梓琳和顾义诚的耳朵里。
顾义诚是聪明人,事情什么样的,从吕子默的只言片语里他便可以拼凑个完整。他们俩个人仍并排着往雅间里走。这里纵使假山通幽,竹影摇曳,莲蓬可爱在郭梓琳眼里也完全没有趣致可言。
她坐到一处用瘦梅做成的窗棂的桌前,房间在最里面很是幽静,沉香的味道似有似无,他们俩个刚刚落座便有白底暗花,梳着光溜发髻的服务员过来泡茶了。
顾义诚伸手做了一个请字,没事人一样,饶有兴致地说:“尝尝这里的新茶,明前的龙井。”
郭梓琳看着那碧清的茶汤,热气袅袅,和这环境饶是搭配,却更衬出她的心情的浮躁。
“梓琳,我对时尚的东西完全不懂,却爱这些茶道和园林布置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和我一起不要觉得闷就好。”
郭梓琳不知道他这样的淡然随和,完全置那些八卦不理是真大度还是强忍,有些话她觉得还是讲明白比较好。
“吕子默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嗯?”
两个人四目交集,顾义诚愣了愣,似乎是明白了郭梓琳指的是什么了。
“我知道。”
“不,你只知道的只是前面一段,后面的……”
“梓琳,那是你的过去,我也有过去,我还有一个过去的结晶,可可,我不在乎。如果我足够好,我便有能力把你圈在我的羽翼下,任凭秦池还是别的都抢不走,也伤不到,如果我不够好,我介意或是追究也没有什么用?”
他是一个自信而精明的男人,郭梓琳莞尔一笑,轻轻地说:“好”
这个字包含的意思真是有太多了,难得的是顾义诚懂。她的心不说千疮百孔,却也是经历了太多的打击和失意,他就像支撑她所有骄傲的最后一根稻草,如若不然,她不保证自己会这样沉沦下去。
顾义诚干燥而温暖的大掌覆上郭梓琳的手,紧了紧,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