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庸风雅的酸儒!”然后将扇子随手丢了。莫云溪急忙捡了起来,重新塞进衣兜里。
仇锋环顾四周,问自己的贴身副官:“茗楼的人可到齐了?”
“是。”副官答道:“只有莫云泽尚在太学读书。”
“嗯。”仇锋点了点头,径直步入莫宅的大堂,一同被带来的还有李仙蛾母女、张芸儿母女以及莫云潇。只是莫云潇走在最后,本有两个兵卒要上前推搡她,但她回眸一瞪,他二人竟然怯了,只得低头跟在后面。
仇锋坐在大堂前,副官拿过茗楼的账本来给他翻看。仇锋不懂生意,看了两眼也看不出什么道理,便将账本一抛,问堂下诸人:“你们可知罪?”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们的父亲、丈夫曾是一名逃兵,你们可曾知道?”仇锋追问道。
“啊?”莫云溪和莫云湘同时惊呼了一声,一脸茫然地望向自己的母亲。李仙蛾和张芸儿表情也是各异。张芸儿楞了一愣,随即羞惭的低下了头去;而李仙蛾在短暂的惊恐过后仍是一副懵懂的表情。
仇锋察言观色,已洞悉她们的心思,于是冷冷一笑,说:“莫要装糊涂,若是现下坦白,本官在府尹老爷那还有周旋的余地。若你们不吐实情,日后再要查出,只怕是官家出面都难保你们。”
张芸儿双膝一软,立即跪倒在了地上,哭诉道:“上差明鉴,我家大郎他原先在西军任职,后来脱离军籍。可奴家不知他是个逃兵!”
“哼!”仇锋重重地一拍桌子,喝道:“还要狡辩!你们二位夫人侍候他多年,难道就不知他的来历?老实告诉你们,莫成林已在狱中招供,你们再要隐瞒,只误自己!”
仇锋这话是惯用的逼供手段,张芸儿果然上当,只得再三扣头,哭道:“上差恕罪,我两姐妹隐瞒不报,罪有应得,只是我们的儿女的确不知情,还望上差开恩,宽宥了他们吧!”
仇锋斜眼一瞥,笑道:“宽宥谁不宽宥谁,那可不是本官说了算。不过,你们既已招供,本官也不会多所为难。就请诸位一起去见你们的父亲和丈夫吧。”
此话一出,大家都知道这是要逮捕入狱的意思。莫云溪和莫云湘哪受得过这个惊吓,一时和自己的母亲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李仙蛾不住抚摸着女儿的后背,劝慰道:“不怕不怕,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可怕?”
副官问仇锋:“外面的下人们如何处置?”
仇锋想了想,说:“依我朝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