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将绿玉和丹珠抛下,独自站起身来说:“我还道鬼樊楼真是个不怕玉帝不怕祖宗的安乐窝,不成想也是窝里横,不见光。呵呵,莫兄,你言过其实,老哥我先走一步了!”
她说着拔腿就要走。绿玉和丹珠不知这是激将法,生怕她真的走了,急得几乎就要叫出声来。那驼子也有些费解,正要追问,
见状如此,莫云潇担心穿帮,便“啪”地一巴掌拍在了桌上。这一掌力道不小,拍得桌子一摇三晃,成功将驼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这边。
“魏兄慢着!这儿的人不懂你的规矩,你也莫要见怪。”莫云潇同样站起身来,朗声说:“我应承过你要带你寻个痛快,便不能叫你扫兴而归。这件事儿我姓莫的一肩挑了。”
她这话是话里套话,绵里藏针,表面上是说给这位魏兄,但实则是说给那驼子的。
驼子的面色也有些不悦了,冷冷地说:“莫爷,您有所不知,咱家这鬼樊楼红火了这许多年,官兵不剿,朝廷不问,那便是咱们的造化。在咱的地界儿上您就得按咱的规矩。姑娘们开盘儿可以,堂差却是不行。您老若嫌姑娘貌丑,跳槽可以,出柜儿却是不行。咱家不比镇安坊,姑娘来去都得是东家说了算。您老既然来了,就得给兄弟们面子。总之,在这鬼樊楼里,您爱怎么玩怎么玩,但若是带人出去,俺兄弟可不能做主。”
“不能做主?哼!好一个不能做主!”莫云潇说着便重重的一掌拍下,正打在这桌子的中间,只听“咔嚓”一声,桌面立时破了一个窟窿。这一声巨响也惊得四周的姑娘和男客都愣住了,整个鬼樊楼的大堂就像施了魔法似的陷入了沉沉的死寂。
这驼子又气又惊,但见了莫云潇这一手功夫也不能不有所顾及。“小子,看来你是来耍横的!”驼子狠狠地说。
莫云潇冷冷一笑,迎面走了过去。驼子有些害怕,不禁连连后退。这时候,十来个精壮汉子簇拥了过来。他们显然都是这鬼樊楼的打手。
“你说对了,小爷我就是来耍横的!”莫云潇用脚勾住一条长板凳,拉到身前来坐了,打手们纷纷涌了上来,将莫云潇围在了当中。
驼子来了帮手,胆气也就壮了起来,说:“那我看你是活腻了!这么些年来,还没人敢在鬼樊楼撒野!弟兄们,给俺干了这兔崽子!”
一声令下,众打手向莫云潇齐齐拥了上来。莫云潇侧身避过来人的一拳,然后抄起身下的板凳就朝一个打手的脑袋上抡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