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已屡次丢丑,莫家的颜面全叫我败光了,还活着有甚意味!”
云湘一边挣扎一边哭诉着。
书生两手像锁子一样牢牢地将她锁住,就是咬牙不松手,还不忘劝慰:“莫二姑娘,今日在下唐突过甚,但也只望能救下你我的性命。若落在那帮贼子的手里,咱们只怕连自尽的机会也无了。”
听了这话,云湘愣了一愣,停止了挣扎,但悲愤和羞愤交织,一时齐齐涌上心头来,只闹得她翻江倒海,涕泗横流了起来。
云湘双手捂面,嚎啕大哭了起来:“我……我即使死了,又如何去见爹爹……呜呜呜……”
书生也松开了手,单腿跪在地上,经不住赞叹道:“姑娘果真是个贞烈女子,世间罕有。在下着实钦佩不已。”
“呸!你这油嘴滑舌的登徒子!”云湘骂了一句,说道:“你一时说你钦佩我家女兄,一时又说钦佩我。哼!若叫我家女兄听得了,一顿棍棒不把你好打!”
书生憨憨的一笑,说:“我钦佩莫大姑娘是真,钦佩莫二姑娘也是真。在下肺腑称赞,大姑娘也不能凭此打我吧?”
云湘偷眼将他一瞧,用手扶着书生的衣服将身子裹住,坐正了问他道:“那你说,我比我家女兄,差了几分?”
书生本还笑着,但听云湘这样一问也犯了难。“这……”他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回答。
云湘面色一沉,又问:“怎么?难不成真的是无法可比的吗?”
“那倒不是。”书生连忙澄清,又感慨道:“莫大姑娘这样的女子确是世间少有的,决不能与其他女子相比。她有恩必报,有怨必偿,上不攀附权贵,下不欺压小民。像她这样的人,在男子中也十分罕有,更何况是女子呢?”
云湘沉下了脸来,怏怏不乐的坐着,也不言语。
书生瞧见了她的表情,便又说:“不过,论起品貌,二姑娘绝不在大姑娘之下就是了。”
“哼!我知我不及她,你又何必说这种话哄我。”云湘越发的不高兴,将头也转向了另一侧。
书生笑道:“二姑娘有自谦之美,这一点大姑娘就远远不及。总之,莫家的三个姑娘各有胜场,绝难分出个高低来。只一条,二姑娘要向大姑娘看齐了才好。”
“你说。”云湘扬起头来,一脸认真的问。
书生却问:“二姑娘想想看,若是大姑娘落此地步,她会如何行事?”
云湘想了一想,说:“必是找机会报仇,将那些贼人匪徒杀光!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