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子哩。来来来,您尽管吃!”
说罢,小厮又从笼里挑出两个大肉包,硬塞在徐天澜手中。
“记上,记上!”
“得嘞!”
许峰咧嘴一笑,拉着徐天澜便走。
“这...成吗?”
徐天澜哭笑不得,终于知道许峰说吃饭,为什么要用踅摸两个字了。
看得出,他不太像是良民...
“没事,发了俸银再给,我若是欠账的人,他能用那种表情恭维吗?倒是每次算账,我都吃亏。”
许峰安慰,让徐天澜放心吃。
后者也明白,顿时点点头。
“许哥大方不找零,自然要吃亏的。”
“哈哈哈!懂我者天澜也!”
两人吃着包子,又是踅摸了两碗豆浆,这才走出市井,来到碧河畔。
“哎?许大人?”
河边,正有两位渔夫,刚刚把陆先生的尸体抬上来。
看样子,是一对父子。
老者作揖道:
“许大人,这又有一具尸体,我们正要送官府呢,你们怎么来了?”
许峰轻声道:
“来看看。这具尸体,我们都知道了。”
“您还能未卜先知?”青年有些惊讶。
许峰没有多加解释,反而问道:
“最近打鱼,有没有特殊情况?”
老者满脸褶皱,皮肤粗糙,此刻抚了抚胡须,沉吟道:
“除了这几天老是看见尸体,其他的没有特殊。”
许峰听罢,眉宇间也放松了许多。
“那便好,你们把尸体送县衙吧,领个红包,就跟他们说我知晓此事了。
还有,最近出河打鱼,尽量不要在晚上。”
“小老儿明白了。”
老者再次作揖后,带着儿子离去了。
而那青年,看着徐天澜腰间的长刀,羡慕不已,也只得扛起尸体去了县衙。
见他们离去,许峰蹲在河畔,河水清澈,被底下青苔映衬的碧绿通透,却怎么也看不出什么。
最后,他捧起一口河水尝了尝,随即又吐了出去,脸上满是沉重。
“许哥,发现什么了?”
徐天澜也一同蹲下。
又学到了一种视察的方法。
许峰脸一黑,气道:
“槽,有人撒尿!”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