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澜被祁玄同突兀的变化吓了一跳,如实说道:
“汐囊说,我身上有阴神六器残余的力量,她破不开。”
祁玄同一愣,抬头看向远方,同时后退两步,身形不稳,差点跌坐在地。
徐天澜急忙上前,将其扶起,却被祁玄同一把推开。
“废物!”
祁玄同怒吼一声,点指徐天澜。
“事事无用!事事人帮!这下好了吧!别人帮不了你了!你为何自己斩不断羁绊!不就是些七情六欲吗!”
徐天澜突兀一懵,不明白祁玄同这是怎么了。
“你!”
不等徐天澜还嘴,许峰急忙拉住他,轻轻摇了摇头。
祁玄同握紧双拳,紧咬牙关。
“阴神六器,阴神六器!公羊老怪,你乃千古罪人!”
随即,他有看向徐天澜。
“说!命煞在哪?”
许峰代为回答道:
“被压在了养煞地。”
祁玄同闻听,周身罡风炸起,将其裹挟着向南边飞去。
徐天澜面色如土,坐在石桌上,恍惚道:
“何故如此说我,该杀的鬼妖,我都杀了,能做的也都做了。”
许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别听他胡说八道。镇妖司自古至今,能有你这功绩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才多大?你才入职几个月?
是有人帮咱了不错,但是你也做到了自身力所能及的事情。”
“许哥,我没事。”
徐天澜苦笑一声。
“嗯,走,回家看看去。”
许峰拉着徐天澜,两人回到宅院,闻人不柔正在这里做客。
徐天澜和许峰这一走,又是时隔一月,家人无不担忧,此时见到,又是说不完的话语。
到了晚间,一家人吃完了饭,闻人不柔和许峰回了镇妖司衙门,把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人。
房内,徐若瑄和徐若婉正在帮徐天澜更衣打水,让徐天澜有些不适应。
徐天澜笑道:
“我又不是谁家老爷,何故如此。”
徐若瑄嗔道:
“你不是老爷,是少爷,伺候伺候不是应该的?”
徐若婉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伺候,面颊也有些滚烫。
“大姐说的是,大哥,你可是咱家的顶梁柱呀,自然要伺候的。”
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