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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容儿对您的心意您是知道的,今日在衍庆宫指控妹妹也并非一点私心都没有。您身份尊贵,难道真的要守着一个卑贱的庶出女子过一生吗?您这么关心我,您对我难道一点情谊都没有吗?”
他的眼里滑过一抹厌恶,不着痕迹的把衣袖抽了出来:“苏小姐既然受了伤就该好好休养,忧思过度对身体可没什么好处。”
“王爷,只要能跟您在一起容儿甘愿做妾!只要您一句话,我……”
“苏小姐!”谢飞卿漠然的开口打断了她还没说完的话,强忍着不耐勾唇,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本王与王妃成婚的时日不长,如果这个时候纳你为妾难免惹得京城中众人议论,苏小姐也不愿意本王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吧?你好好养着,本王先走了。”
苏云容紧抿着唇放下悬在空中的手,浸着泪花的眼里翻涌着浓浓的妒恨,好歹她也是苏家嫡出的小姐,被人捧在手掌心里长大的,如今竟然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既然如此,她也不屑眼巴巴的等着做什么楚王妃,还不如搏一搏给自己争个后位!
正厅里,一位身着月白色公子衫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墨色的长发用一支白玉簪子束在头顶,温润的脸上嵌着一双眼波柔和的眸子,微微一笑露出的几颗洁白的牙齿让人如沐春风。
“晚辈温淇和见过苏大人,这位……”他的目光落在了苏云若身上,温文尔雅的一笑,“这位就是表妹吗?”
苏云若福了福身子向他回了个礼:“小女苏云若,淇和哥哥好。”
苏清远的脸阴晴不定,清了清嗓子示意他落座:“我们与温家少有往来,你如何自证身份?”
他不急不缓的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双手呈到苏清远的面前:“苏大人还认得这玉佩上的纹样吗?已故去的姨母应该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这是我们温家人的信物,上面雕着的麒麟瑞兽雕工独特,绝不会被仿制。”
苏清远仔细端详了片刻,戒备的微敛着眸光:“就算你是温家的人又如何?你突然找到苏府来有什么事?难不成是要我接济你们吗?”
“苏大人误会了,当年我们温氏一族家道中落,不过好在祖上留下的治病救人的手艺还在,这些年总算积累下了一些家底,虽然不复当年的盛况,但在大齐国各地也开了几家医馆。”
“我们家的老太太惦记着远嫁的姨母,听说姨母因难产早亡更是伤心欲绝,所以趁着这次在京城又开了一家医馆的机会让我来苏府看看,请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