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的额头隐隐作痛,似乎已经肿了起来,他强压着胸口的一团闷气狠狠的横了苏云容一眼,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朕虽然很少召见容侧妃,但也信得过她的人品,争风吃醋她兴许会,但要她无冤无仇的毒杀崔夫人朕却不大信。事已至此,朕也不想再追究了,你随便找个下人将这罪名背上就是。朕乏了,你们跪安吧。”
众人才退出御书房的门,谢煊就突然伸手钳住了苏云若的手腕,饿狼似的紧盯着她。
“容侧妃是不聪明,但也不至于蠢到毒杀崔夫人,此事是你做的,是不是?”
苏云若讥讽的勾唇:“皇上都不曾将此事怪罪到本王妃的头上,难不成殿下是要违背皇上的圣意?”
“是九王叔让你毒害崔夫人的吧?你们好险恶的用心!别以为依次就能离间孤跟崔将军的君臣情分,你们痴心妄想!”
“皇宫禁内,众目睽睽之下还请殿下谨言慎行!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若是殿下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王爷不日就要远赴边塞,王府里还有的事忙呢!”
她用力甩开谢煊的手,福了福身子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谢煊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扬手猛地甩了苏云容一记耳光,破口大骂道:“没用的东西!同时苏家教养出来的女子,你怎么没有你妹妹这份心计?但凡你能机灵些孤也不至于得罪了崔将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苏云容捂着微微发烫的脸颊更是满腹的委屈,咬了咬牙怯怯的说道:“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也没想到她竟敢胆大包天的下毒,臣妾……”
“凭你这副猪脑子你能想到什么?快滚回去!府里还有不少衣裳等着你浆洗!”
三日之后,城门外文武百官分列两旁,谢飞卿身披甲胄骑着一匹乌云踏雪领着一众将士接过谢长庚赏赐的壮行酒。
“鞑靼野心勃勃,觊觎我大齐良久,此次出兵并非为朕而战,而是为了大齐的百姓、你们的父母兄弟而战!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一杯朕先干为敬!朕,静候将士们得胜而归!”
谢长庚仰头将一杯酒水一饮而尽,一番话说得众人热泪盈眶。
“飞卿,你与王妃是新婚燕尔,本不该让你带兵出征。只是如今朝中可堪大用的将领不多,只能辛苦你了!你只管放心与鞑靼一战,朕自会替你照顾好王妃!”
谢飞卿笑容温润,只是眉宇间含着一抹凌厉的肃杀:“多谢皇上,隆冬时节天寒地冻,皇上快些回宫吧!若是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