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祎深深的看了苏云若一眼,认真的说道:“你该庆幸我只是让人寻了一个跟你体貌相似的女子,并没有打算用你来威胁谢飞卿。”
“那我还该谢你咯?”
“这是自然!我虽然喜欢你,但你该知道,与万里河山比起来一个女子是可以舍弃的。”
苏云若被他气笑了:“这就是你跟谢飞卿最大的不同,还有事吗?若是没事我就回去了,听你们胡说八道了一通我得好好洗洗耳朵。”
“别急,在宫里待着闷不闷?我带你出去转转可好?”
“你肯让我出宫?”她惊喜的问道,眸子里像藏着几万颗亮晶晶的小星星。
巫马祎扬起唇角,笑着点了点头:“当然,不过你别想着逃跑,京都是我的地盘,就算你藏进老鼠洞里我也能把你抓出来。”
无论如何宫外也不像宫里这般守卫森严,说不定她真有机会可以逃走呢!
她满不在乎的撇嘴,站起身理了理衣摆:“走吧!”
一个时辰时候,他们已经换了一身平民打扮,巫马祎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眉眼含笑牵着苏云若的手走在了长街上。
苏云若嫌恶的挣扎着试图将手抽出来:“你能不能放开我?就算你们鞑靼人再不拘小节也该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
他一扬眉,笑容愈发的灿烂:“那是什么狗屁玩意?听都没听过!”
她气结,暗暗啐了一口不经意的一抬头正对上了边汲惊讶的目光。
边汲拉了拉竹青的衣袖,神情瞬间变得肃杀,他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跃跃欲试着准备对巫马祎出手。
她不露痕迹的扫了一眼扮作小厮的暗卫,挤眉弄眼的给边汲使着眼色,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示意他稍安勿躁。
“怎么?发羊癫疯了?”巫马祎狐疑的看着她,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当他的眼睛看过去的时候,竹青已经拽着边汲隐没在了人潮当中。
苏云若微微松了一口气,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才发羊癫疯呢!你们鞑靼的京都远没有京城繁华,穷成这个鬼样子还有心思打仗?不怕百姓们戳着你的脊梁骨骂娘吗?”
“你懂什么?我们鞑靼全民皆兵,誓要开疆扩土!同样是人,凭什么大齐的百姓有肥沃的良田土地,而我们鞑靼人却要忍受这边塞苦寒,以牧马放羊为生?”
“投胎是门技术活,没有托生到一个好地方就该认命!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打理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干嘛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