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谢飞卿脸色一沉:“是谁在你跟前嚼舌头?这话你听听也就罢了,何必问我?”
“王爷对我有大恩,我本不该疑心王爷的,只是这样的话听多了让我如鲠在喉,我只想听一句实话!”
“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可见是你闲的慌!若是没事做你就去帮下去郑知府把后院的地翻了!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提了!”
边汲紧皱着眉低头应了一声,缓缓退了出去。
苏云若夹了一枚饺子塞进他的嘴里,柔声笑道:“边汲只是好奇,你又何必跟一个孩子置气?”
“若是寻常的事也就罢了,可他偏偏对此事格外在意,我也是怕他听信了那些无稽之谈走上了偏路。不说这个了,这几日你在京都想必也吃的不好,快吃饺子。”
用过膳之后,谢飞卿就马不停蹄的跟将士们制定好了明日的攻城计划,众人皆是踌躇满志的,只等着大败鞑靼得胜而归。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进攻的号角便吹响了,谢飞卿一身盔甲在晨光下熠熠生辉,更衬的脸颊的轮廓鲜明立体。
他骑在马上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鞑靼边境:“我大齐的好儿郎们,跟本王杀——”
他的话音一落,士兵们便视死如归的冲了出去,脸上毫无惧色,只余下满脸的坚毅果决。
巫马祎像是预料到谢飞卿会在今日攻城,早已命人在城楼下挖下了一道道沟渠,里面倒满了烈酒。
一队马前卒不防掉进了沟渠里,还没来得及爬上来,城楼上的人便将一根根猝了火的箭羽射了出去,明晃晃的火焰一沾到烈酒当即迅速的燃烧起来。
士兵们被烧成了火人,挣扎着试图扑灭身上的火苗,撕心裂肺的惨叫着。
谢飞卿眼见形势不妙,立刻率领士兵们暂时后退。
“王爷,鞑靼地势险恶,易守难攻,若是贼人们不肯出城咱们也无计可施啊!”路副将愁眉苦脸的说道。
他沉吟了片刻,浓墨渲染过一般的眉微微挑起:“你会骂街吗?”
“啥?”
谢飞卿侧过脸认真的看着他:“骂街!就像村头巷尾的泼妇那般,会么?”
路副将一拍大腿,连连点头:“会啊!末将打小就在村里长大,那些污言秽语早就在耳朵里灌满了。”
他颔首,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便悠闲的回了后面的营帐跟苏云若喝茶。
不一会儿的工夫,路副将兴高采烈的挑了几个嗓门大的士兵,解下盔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