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本王强行将你纳入麾下你也不能全心全意的为本王效力,此事就此作罢吧。”
“多谢王爷体谅!”他顿了顿,又压低了几分声音说道,“若是王爷不急,倒不妨等上几年。皇上对玄真道人很是倚重,时常服用玄真炼制的丹药,身子已经被虚耗透了……”
闵阁老就此止住了话音,行了一礼便告辞退下。
谢飞卿沉眸思忖了片刻,手指慵懒的轻点着桌面:“若儿,你怎么看?”
“闵阁老当真不简单,若再年轻个二十岁定是个能在京城中搅/弄风云的人物!”
“怎么说?”
苏云若沉吟了着缓缓说道:“我才带着初雪进了寿康宫,闵阁老就已经得到消息了,只怕皇上的耳朵都不如他的灵光;他今日登门虽然拒绝了你,但也暗示他心里是向着你的;最难得的是,你们那些位高权重的人各个迷信丹药和修仙之术,闵阁老竟也能看的通透。”
“玄真炼制的丹药当真会置人于死地吗?”
“自然,若长期服用,就算不死也会让人变得痴痴傻傻。”
谢飞卿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更该早些动手了,怎能让他死的那么痛快?”
不过短短数日,谢煊调戏闵府婢女未遂险些逼出人命的消息不胫而走,闵阁老称病不肯见人,只是听闻连上了两道折子以表对孙女婚事的担忧,可谓字字血泪。
谢长庚生怕婚事有变,又听说太后常召见闵初雪入宫,便让谢煊多去走动走动。
这一日,太后在寿康宫设宴,朝中命妇和各宫妃嫔皆悉数到场,殿里插着几株开的正好的腊梅,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四处一片喜气洋洋。
苏云若才跟闵初雪挽着手进了正殿,宋栀月就欺身拦在了她们前面。
“苏小姐倒是惯会攀龙附凤的,想必是知道闵小姐好事将近,所以才走动的格外殷勤吧?眼下你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罪臣之女,若不是攀上了闵小姐,你哪还有本事进这寿康宫?”
苏云若眉心微蹙,侧过脸说道:“初雪你听,这是哪家的狗没拴好?竟敢在太后的宴席上跑出来狂吠。”
宋栀月眉眼斜飞着狠狠的瞪着她:“你骂谁是狗?我是特意来向闵小姐道贺的,听说太后今日设宴是为了将一件大喜事昭示天下,算来算去,想必是要下旨为你跟太子哥哥赐婚了!恭喜啊闵小姐,你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她轻掩着唇低笑了几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