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回去我还他就是了。父皇和煊儿遭了太多的孽,我不能看着他们一错再错。”
柔嘉无奈的苦笑着:“苏姐姐你听我说,我请了萧统领在外面接应,你快走!九王叔现在人在御书房,你若再不走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苏云若心脏猛地一抽:“王爷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这几日王爷像疯了似的,软的硬的都使过了!又是与朝臣们一同罢朝、又是在御书房前长跪,可父皇就是不肯放你出来,一口咬定皇祖母是被你所害。听闻今日王爷让柳公公给父皇传了句话,父皇便宣他进去了,不知谈了些什么。”
“柔嘉,多谢你了,今日的恩情我跟王爷永世不忘!”
“我父皇做下了那么多错事,我不过是在替他恕罪罢了,岂敢谈‘恩情’二字?苏姐姐你快走吧,再耽搁只怕要出事。”
她也顾不得多说什么,感激的点了点头便赶紧往外走去。
才一迈出牢房,就见萧白带着一队禁军将狱卒和谢煊留下的府兵捆成了粽子,他尤不解气似的狠狠踹了几脚:“他娘的!若不是你们老子也不必深更半夜的赶过来!”
“萧大哥。”
萧白一见她立刻收敛起了神色,尴尬的挠了挠头:“你出来了就好,我正要进去接你呢!走,我送你入宫。”
她紧咬着下唇,有些担忧的扫视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众人:“萧大哥这次出手,只怕皇上会觉察到……”
“不妨事!我是奉了太后的懿旨来的!就算皇上怪罪下来顶多罚我一顿板子就是了!”
他跟苏云若出了天牢,一路快马带她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谢长庚与谢飞卿隔着几阶玉阶遥遥对峙着,空气仿佛凝结成了冰晶,渗着一股瘆人的森冷。
谢长庚盯着他,倏而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飞卿你这是什么话?你我是兄弟,何至于生分至此?”
“并非是臣弟要与皇上生分,只是我定要见到若儿!为了若儿,我甘愿将兵权交还皇上。”谢飞卿的狐眸间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垂首恭敬的说道。
“朕信得过你,你为大齐立下了赫赫战功,手握兵权并无不妥,若朕此时收回你的兵权只怕会惹得天下人议论!飞卿啊,苏云若毒害母后是事实,难不成你要为了一个女子背上不孝的罪名?”
“臣弟敢问皇上,此事可有什么实证?若儿对母后一向恭谨有加,怎会暗害母后?此事可以慢慢的查,但若儿身子羸弱,再在天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