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不如将此事了结了再回去吧。”
“皇上,太子殿下在外求见。”柳公公快步走进来低声回禀道。
还不等谢长庚开口,谢煊就推门闯了进来,连滚带爬的跪在殿中,惊慌失措的哭道:“父皇,您救救儿臣吧!苏云若这贱人给儿臣下了药,此时儿臣只觉得浑身不适!我……我还不想死啊父皇!”
他匆匆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苏云若冲了过去,五官狰狞的扭曲成了一团:“贱人,你敢害孤!说,你给孤吃的是什么药?”
还不等他近了苏云若的身,谢飞卿就一脚踹到他的小腹上,把他踢出了几仗远,冷冷的盯着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殿下恕罪,本王怕你不慎伤了自己,你还是离远些好。”
“你……你敢踹我?谢飞卿,孤平日里敬着你叫你一声‘九王叔’,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若不是父皇仁慈留着你一条狗命,现在你坟头上的草都该有两尺高了!”
“住口!”谢长庚厉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在朕面前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苏云若,方才太子说你给他下药是怎么回事?”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清透的眸子不染丝毫尘埃:“哦,我看殿下辛苦,所以给他吃了一颗滋补的丸药。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叫太医来查看,即便是我真的要害太子,又怎会明目张胆的给他下毒呢?”
“罢了,此事暂且放一放。煊儿,闵小姐为何会死在你的别苑中?闵卿是朕的股肱之臣,你若不将此事说清楚朕决不饶你!”
谢煊揉着小腹恨恨的瞪了苏云若一眼,低头声泪俱下的哭道:“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啊!晌午我偶遇了闵小姐,她便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说解除婚约并非她所愿,她私心里也不想被皇祖母收为义女。”
“她说对我倾慕已久,想与我……成就好事。都怪儿臣不争气,用午膳的时候多饮了几盏酒,一时昏了头便将她带回了别苑,但我与闵小姐都是你情我愿的!正当我们鸳鸯交颈的时候,他们便闯进了别苑。想来是闵小姐担心于她的名声有损,所以就……咬舌自尽了。”
闵阁老睚眦欲裂,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殿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怎可如此污蔑初雪的清白?”
“孤说的都是实情,若不是你们冒冒失失的跑过去闵小姐怎会羞愤自尽?是你害死了你自己的孙女,与孤不相干!”
“殿下当真是生了一张好嘴,能把黑白颠倒!可你掳走初雪的时候不少人都瞧见了,殿下要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笑话!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