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入怀中,让他家小媳妇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对呀,阿娘跟我,当然还有黄芪这么辛苦地款待,给你宣读圣旨的高公公,你真不准备支付银钱?”自知挣脱不开的顾琬,也懒得再挣扎了,直接揪着程仕远那衣襟,奶凶奶凶的,“说,你留着那些银钱,是不是打算回头养小妾用?”
“养小妾?本官连正经的夫人都没法迎娶进门,哪里来的小妾?”程仕远将头又凑近了一些,委屈道,“好琬儿,不知你何时才肯给本官名正言顺的名份啊。”
“所以你就瞧着我文哥哥各种不顺眼?”顾琬伸出两只手,同时捏住了程仕远两边的腮帮子,没好气道。
“嗯,吃醋了,一直都泡在了那醋缸里。好琬儿,你不会才发现吧。”程仕远将额头抵住顾琬的额头,从不否认内心的酸意。
顾琬因为被迫与程仕远四目相对,倒也并不心虚,只不过依旧没能坚持太久,便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都没下聘,难不成真想让我无媒私奔不成?”
严格说来,这次跟着程仕远一道来临平县这边,若不是有顾秀才跟顾方氏这亲生爹娘在一旁,又打着探望沈家老爷子的幌子,真跟私奔差不多了。
哪怕顾琬跟程仕远之间“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并没有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依旧是不顾礼法的苟且私奔。
奔者为妾,这一点一旦实锤了,不仅顾琬将被人诟病,就连程仕远那仕途,只怕多少也会受些影响。
所以,这一回程仕远平调到隔壁江南郡的泰安县,顾琬没打算再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