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旁边的花生米居然动都不动,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这个人的铁手居然比筷子还好用。
右边的一个人,看起来好像不缺“零件”,但是每一杯酒下去,便要弯腰咳嗽几下,他却依然一杯接一杯的喝,不停的喝,不停的咳嗽。宁愿喝死,也不愿不喝。
风檐左边走过长长的走廊就是庄园大厅。大厅之内炉火熊熊,摆着八长八仙桌,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每桌酒菜都是一模一样,鱼、虾、鸡鸭等,极是丰富。
八长桌,却只有七个人在享受,每个人都单独坐在一桌,都是坐在桌首之上,仿佛七个人谁都看不上谁,也不肯自降身份和别人同桌。
看这七个人的年龄,最多也不过二五之纪,年纪不大气派却不小,神情也骄傲之极。七人之中有男又女,有道有僧,有人腰挂长剑,有人斜背包囊,目光神色都极充足,显而易见这几个人都是少年得意的武林高手。
七人之间仿佛都是相识,又仿佛是陌生,看起来就不是来自一处。
此时同时来到这里,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穿过大厅,再过一条走廊,又是一重院子,院子中寂无人声。左边的花窗紧闭不开,却隐隐约约有着药香味传出来。
过了半响,一个梳着童子发髻的少年提着药罐走了出来,才看见屋子里面坐着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个面色枯黄骨瘦如柴,盖着厚厚的棉被半卧在床上,看起来已是卧病已久;另外一个长身玉立,气度不凡,双眉斜飞两鬓,目光炯炯有神,一双手掌洁白如少年,此时虽然已经年华逝去,但想来十年之时必是个丰神俊朗的美男子;还有一个人身材威猛、面容粗狂,一对环目,虎虎生威,天气虽然寒冷却还是敞开胸前的衣襟,如果不是满头的白发,那里像个老人?
三个白发老人围坐在病床之前,床边堆着两叠帐单和几十根颜色不同的丝带,材质也不一致的丝带。
此刻那个面容粗狂,一对环目的老人正将丝带一根根拆开,每根丝带中都有个小小的纸条;手掌洁白如少年的老人正提笔将小纸条上的字一字一字抄下来。每个纸条也不过寥寥数字,谁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只见三个老人都是面色沉重,愁眉不展的样子。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手掌洁白如少年的老人叹息道:“你我兄弟三人穷尽数年心血,耗费千人之力,所寻找出来的,也只不过只有这些了,但愿......但愿......”
只见他咳嗽几下,但愿之后就不再说话,眉头皱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