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剑都妥协,那么自己就只好逃出柴府,浪迹天涯了。
反正她现在有储物袋,修为也能勉强自保,去哪里都能好好的活下去。
“唉~”
似乎看出了柴江翠心中的想法,柴剑默默地背过身去,背影有些落寞。
前几天才跟女儿吹嘘,有麻烦可以来找自己。可现在麻烦到来,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真是有些丢脸啊!
无言了良久,柴剑终于开口:
“州牧家势大,而且此事错在柴家,官司打到圣上面前,也是我们没理。老爹我也不好正面和州牧对抗。”
就在柴江翠以为柴剑准备劝说自己妥协时,柴剑的话锋忽然一转:
“不过事是那两个愚妇犯下的,我柴剑还不至于窝囊到把自己女儿送出去。”
猛地一掌拍在书桌上,一股淡淡的白气柴剑掌心浮现。坚硬的红木桌面上,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掌印。
柴剑似乎对此视而不见,他转身拉住柴江翠的手,沉声道:
“订婚日期是十二月二十日,距现在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到那天州牧会派人上门。
我晚些时候,会拖关系为你弄到帝都书院的旁听证。到时候你先去帝都避一避风头,等风波过去了,我会亲自去与州牧说明白的。”
这是要自己跑路的节奏呀!
柴江翠暗自嘀咕,不过她也清楚自家老爹做出这一决定,究竟承担着多大的压力。
他是柴江翠的父亲不假,但也同样是颖涯郡柴家的家主,拒绝与州牧联姻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注定会被许多柴氏族人所指责。
“好,全凭爹爹安排。”
柴江翠微微颔首,同意了帝都之行。
柴剑欣慰地点了点头。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出言提醒道:
“那两个愚妇我也已经教训过了。为父知道你现在实力不凡,看在为父的份上,还是放她们一马吧。”
柴剑虽然愤怒庆氏与陈氏自作主张,但是也同样不忍看到亲族相戮,家宅不宁。
望着柴剑恳切的目光,柴江翠不情不愿的嘟囔道:
“翠儿答应爹爹就是了,不过要是她们还来找我麻烦,我可不敢保证下手有轻重啊。”
“要是你大娘二娘再来找你麻烦,不用翠儿出手,爹爹自会休了她们。”
柴剑斩钉截铁道,机会给一次就够了,一而再,再而三只会拖垮柴家。
……
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