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那般义薄云天的人,怎可能残害手足?
那般情深至海的人,又怎可能谋害她心爱之人的权位?
这些借口,就连他一个小小的牢头都不相信,可惜啦,那金銮殿上万人之上的她的夫君,却亲手把她送入天牢!
牢头叹气了一声,随即找个借口快速的出了天牢,街头偏僻转角处,牢头躬身复命。
“爷,一切安好!”
“恩”藏青色的马车中传来一声飘渺的声音,随即又听见那声音道:“最近是她的预产期,你多多注意!”
“是!”牢头躬身应道,马车里的人没有答话,牢头自觉离去。
风轻轻掀起藏青色的车帘一角,只窥得几缕灰白银发随风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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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满头汗湿的女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娘娘,用力,用力啊,小皇子就快出来了!”
耳畔是产婆气急慌乱的声音不断的回响,赫连清只觉得时间好似过了半个世纪似的,好长,好长!
“娘娘,要是痛您就叫出来吧!娘娘···”
“大胆!”突然的娇喝声打断了产婆的鼓励的声音,产婆被突然的声音一吓,肥胖的身躯唰的就滚到了地上。
连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俯身跪好,连忙磕头告饶。
“这是乾启天牢关押的重犯,哪里有什么娘娘?”声音越来越近,本就汗湿透衣衫产婆闻言额头豆大的汗粒不断的冒出。
伏地看着那穿着精致的宫鞋人影靠近,产婆立即磕头求饶道:“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啊,是老婆子不知道轻重,该死,实在是该死!”
赫连华不屑的瞥了一眼地上磕头求饶的产婆,道了句:“你是该死!”
该死的老贱人,她马上就要成为皇后了,成为乾启最尊贵的女人,什么贵人?
这是诅咒她封不了后吗?该死的!
话落,身后立即有太监上前拖着脚软的产婆离开了牢房,留下一地的惨叫求饶声。
赫连华满意的解决了碍事的人,随即把视线投向道那破旧被子上躺在的人影。
四周的气味极其的刺鼻难闻,特别是那破烂的被子上的女人,更是蓬头垢面,额头上溢出的汗水打湿了发丝粘在额头上,露出了瘦削的脸蛋。
本应该极其落魄的人,此刻却微微扬着透头颅,下颚微抬,眸空一切,好似都没有把眼前的人放在眼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