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陛下爱重,你为什么不行礼?”
说着,一个不妙的念头涌上心头。
唐氏声音颤抖,一把薅住一直没说话的萧鸢:“你不会又犯病,想抢表妹的东西了吧?!”
萧鸢一个激灵,差点蹿上房梁,连声尖叫:
“没有没有!我没有!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娘,你相信我!我绝无觊觎表妹东西的念头,我是懵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我当时在想,之前不是说会下圣旨吗?怎么现在就说了一部分……”
唐氏一言难尽。
半晌,她叹气:“算了,傻人有傻福。”
但她转头看着院子里只知道练剑的儿子,更愁了。
大儿子老实,小女儿傻。
这个家的未来,必须抱紧孟晚岁大腿。
“你对抢表妹的东西没有兴趣了,那你对表妹有兴趣吗?”唐氏又想起来这件事,她记得之前萧鸢说喜欢孟晚岁来着。
要是能把萧鸢塞进孟晚岁手里,她就可以轻松点了。
儿子袭爵,女儿县主,她有诰命,仇人死绝,人生圆满。
萧鸢理解了半天,问:“对表妹有兴趣是什么意思?让我去和疯王抢表妹?!”
更惊悚了!
唐氏:……
算了!她就是个劳碌命!
……
画屏院墙上,蹲了一排排面朝院子外的巡逻奴婢。
最外面的门边,南鹄脸红得堪比晚霞。
西鸩不懂,“你脸红什么?”
南鹄闭眼,耳朵太好的痛苦。
她蹲得最远,却还能听到疯王,不现在应该改成疯皇,不行,不好听,叫颠皇。
颠皇正在逗郡主玩。
“岁岁,你不愿意做我的皇后,我只能嘴上说说都不行了吗?
“岑郁他对你的心思,路人皆知,我心里苦啊。”
孟晚岁坐在圈椅中,每次想开口,李晟都会舀一勺药膳喂进她嘴里。
孟晚岁只能被迫闭嘴。
看李晟骚得没边。
“岁岁,你觉得岑郁怎么样?和你那个短命的前夫相比。”
孟晚岁好不容易咽下去,刚开口,拇指大的瓷勺又喂进嘴里了。
孟晚岁:……
成心的!
“你觉得不怎么样?我们真是夫妻!我也觉得他不怎么样。”
李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