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跑到村口的那块石碑旁。她站在那里,一脸惊恐的看向村子里,接着一声尖叫。
我跟白爷见状连忙快步跑过去。
只见一条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肠子挂在石碑前,眼下村子里,也是满地的动物残尸。一些数不尽的肢体和内脏散落在各处,切口很不平整,一看便知,绝对不是利器所为,简直就像被五马分尸了一样。
这一幕......我立马想到了之前在树林里看到的场景,但又感觉哪里有点不一样,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阿甫热勒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来,她一边哭,一边向自己家跑去。
大多数的村民们,都惊恐不安的看着门前的残尸,一些小孩和妇女哭成一团。
有个胆大的村民,拎着一把刀,一边徒手在路上清理着残尸,一边嘴里念着听不懂的维语,神情凝重恍惚。如噩梦初醒,如噩梦未愈。
他每清理一具尸体前,要么先割断牲口的喉管,要么先刺穿它们的心脏。我终于发现了眼前的景象与树林里的不同之处——这里的大部分牲口,并没有死透,而是奄奄一息。他那么做,是为了早点结束这些牲口的痛苦,送它们上路。
这个男人,正是我们第一晚来时,看到的那个在画布上作画的人。
我们到阿甫热勒家时,看到阿甫热勒和她的母亲满脸泪水的用维语交流着,他的父亲坐在院子的长桌旁,一脸苦闷的直摇头。他看到我们后,嘴里一直叨念着,“一只都没剩下......一只完整的都没剩下啊……”
火哥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我看了一圈没看到小粉和水墨,又向屋子里喊了几声。
火哥走过来,“他们三个去追了。”
我忙问,“追谁?”
火哥摇摇头,小声在我耳边说,“我跟管家在后面往回赶时,老远就看见上仙他们还没跑到村口,就转头向别的方向跑了。本来我们也追了去,但是上仙让我留下来......”火哥警觉地看了看周围,继续道,“让我留下来保护你。”
我问他,“打听到这里是怎么回事了吗?”
“具体情况他们也不知道,不过我刚才听男主人说,这应该是天还没亮时发生的事。他早起一开门就被吓傻了,好几条肠子就那么挂在葡萄架上,当时地上还有几只牲口没死透,内脏跟血水流了一地,还在蹬腿......”我摆摆手示意火哥别说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是降澈吗?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警告?宣战?杜轻晨也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