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的可能?”
赤夜低着头,不敢与白无染对视。
众弟子也开始纷纷小声议论着。
白涣文道,“无染,依你之意是?”
白无染道,“弟子虽不知这把折扇交予到赤目手中时,是否完好,但我却亲眼所见,赤目在拿到锦盒时曾微微摇晃,锦盒之中也的确有声响,可见,折扇当时是盛于锦盒之中。既然赤目无法请出软鞭剑,而眼下软鞭剑却又不在折扇之中,换言之,无论陈扇房所交出的折扇好坏与否,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所交折扇中并无软鞭剑。”
白涣怒道,“陈扇房的人是怎么做事的!竟然看不住一把软鞭剑!”
白无染语气平淡,“陈扇房的失职之罪,固然要追究,但将此折扇损坏之人的罪,更不可恕。
白涣顿了顿,忽然看向赤夜,眼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此时赤夜脸色铁青,额头上不断有虚汗冒出,他忽然看向我,质问道,“你到底是偷了何人的软鞭剑将此扇损坏的?”
我懵逼的看着他,你个狗日的,绳子都勒在脖子上了,眼下不赶紧想着怎么自救,还想要拉上我一起去死?我是挖你家祖坟了?你这么恨我?
赤墨说道,“浮扇上仙对弟子们一向是严加管教,耳提命面,岂会有如此疏忽大意的弟子,让赤目逮到机会偷去软鞭剑这种贴身之物?”
赤夜不依不饶,“那他一定是与人勾结!或是用了什么法子,威胁逼迫浮扇宫的弟子……”
“住口!”白涣呵斥一声。
赤夜被吓得缩到一边。
我立马说道,“浮扇上仙,弟子蒙冤一事虽关乎着弟子的清誉,但与损坏仙主心血相比,不值一提。为了防止日后再有此类事件发生,弟子恳请浮扇上仙将陈扇房职守之人叫来问话,严厉彻查,将所有参与此事之人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浮扇宫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白涣道,“损坏折扇之事可以不与你追究,迟到一事理应当罚!”
还罚?我迟到还不是因为你养的那条狗!
我刚想反驳,忽然看到白无染不动声色的,用小到几乎察觉不出的幅度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颤,这种感觉好熟悉,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也遇到过谁对我这样做的?
我正晃神,白涣叫道,“来人,带赤目去草场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