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刚才忽然不停的点这那个节点?
肖愁指了下我的胸口,摇摇头。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也不想去猜了。
早上,赤墨来敲门,她看到我后,愣住了,“赤目……你,你没用安神药吗?”
我笑笑,“用了。”
“那是不是那个安神药没起作用啊?怎么你用后比没用前还像失眠?”赤墨困惑的的嘟囔着,“不可能啊……怎么会没起作用呢……”
“起作用了,很好用。”
赤墨看着我,“那你是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是噩梦醒了。”
日子又回到了起初,昨晚,好像真的是一场梦。
我继续给浮扇宫当牛做马,不歇火的搬运果蔬。
有几次都是在我快搬到晾堂时,才被告知果子拿错了,要再送回去,重新再搬。
这种小把戏,连傻逼都看得出来,那些人就是在存心耍我。我也懒得跟他们计较这些,只要白涣不拦着我每晚去怅寻阁“抓鱼”就行了。
说是抓鱼,其实就是回怅寻阁吃晚饭,每晚白爷都会把饭菜拿到我之前住的正房里,然后他,小粉,我,还有肖愁,我们一起吃饭。
有时小粉镇狩回来的晚,我们就等他。几个月下来,四个人一起用餐,成了一件雷打不动的事。
后来我从白爷那得知,当初仙灵尊帮我藏肖愁用的那道仙力,把我和肖愁的灵脉连在了一起,所以其他人只能感觉到我体内只有一道灵脉,一个灵识。
换言之,我当初抱着必死的心,要把肖愁托付给白爷的打算,根本行不通,如果我不被处死还好,否则,因为灵脉相连的缘故,如果我有个什么闪失,肖愁也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