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听动静出门:“死胖子你跑哪儿去了?爷爷过寿这么忙,你就不知道打个下手吗?成天就知道吃吃睡睡!”
李落气不打一处来:“你才死胖子!你不知道吃睡你是死人吗?我忍你很久了!我没帮忙,这个灯笼怎么做出来的?是我一大清早到郊外竹林砍的竹子,自己杠回来,劈好连夜绑的。灯盒灯油谁买的?我没帮忙,家里的食材谁准备的?”
秦心怡只听到前面的:“你敢骂我?”
“我骂的就是你!我警告你别惹我。”李落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回房间啪的关上门。
这个家她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秦老爷子走出门,先是呵斥秦心怡不懂得尊重长辈,随后关心李落:“落落,她不懂礼貌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会儿回来吃饭没有?”
“吃了。”李落闷闷的说。
“别饿着就好。”秦老爷子转身,又把秦心怡骂了一遍。
李落干巴巴坐半小时,等着各房间的灯关掉,她才拿换洗衣裳出门。
进卫生间兑水冲了个澡,脏衣服洗衣干净挂上。
站屋檐下擦湿漉漉的头发。
半干时用梳子梳。
原主的头发有点自来卷,也不知道信了谁的鬼话,剪成四边齐发型,头发又不多,加上又黑又胖的身材,散开的时候像唱大河向东流的人。
这会儿头发长了点,不知道是不是身上黑色的物质被排除体外的缘故,头发也厚实不少。
照镜子可以明显发现碎发多了。
还生出许多胎毛一样的碎毛毛。
一声轻微的啪嗒。
李落循着声音偏头,秦钧的房门开了。
她立刻转身回房,随后关灯上床休息。
天不亮再次出门。
跑一圈后,来到昨晚上摆摊的地方,有三个人在等她,有人要两箱货,有人要四箱,她收下钱后,告之他们取货处:“明天八点,城南的破烂厂,去早,去迟,都不会有货。”私下的交易,要速战速决。
拖泥带水,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你不是肥皂厂的人吗?去破烂厂?”
李落反问:“你们是正规销售的人吗?”
见不得光的买卖,自然要在暗处进行。“相信我,不会有问题。我家祖上七八代都是买卖人,童叟无欺,骗你们天打五雷轰!”
三人仍旧半信半疑。
但想到货备好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