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挨着窗户看风景。
对面一个睡觉,另一个不在。
走廊上只有一个大爷,背对着她走。
是大爷吗?
会不会是隔壁的人?
她探头看,是个戴眼镜的青年,斯斯文文的,不像猥琐男。
她假装睡觉逮人。
隔了两个小时,经过一个大爷,摸上她的脚,顺着脚脖子往上攀。
她一把按住。
“摸我脚,还摸腿,一次两次不够,第三次了,老变态!”
大爷满脸通红:“死丫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摸我的腿!”李落气沉丹田吼一声:“被我抓现行还不承认吗?”
“你你,我是路过。”
李落:“你路过时把手留下了?”
吵闹声引得大家围拢。
大爷想逃。
被学生们挡住。
“看你有五六十了吧?自己家没闺女?”
“这个年纪孙女估计和我们一样大了。”
“老不羞。”
大爷面红耳赤的争辩:“我没挨着这姑娘,冤枉人。”
“我裤子上还有手指印呢。”李落说。
大家一看。
确实如此。
黑色裤子,很明显有两个印子。
“谁知道你从哪儿蹭的。”大爷死活不承认,并要求李落道歉,否则他倒地不起。
说着,一屁股坐地上喊胸口疼。
大家见状纷纷退让。
生怕被大爷赖上。
李落气的不轻,被她抓现行,还能反咬她一口,厚颜无耻。“你有本事就使劲躺,等着火车到站我报案调查,你别以为我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这些。
你怎么摸的我,摸了几次,我敢一字不落的说。
我裤子上现在仍旧有你的手印,上面有你手指头上掉下的皮屑,报案后如果化验出是你身上落下的,你耍流氓等着坐牢吧。”
“什么化验?你少诳我。”
旁边的同学立刻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打自招?”
老头一噎。
大家由此断定老头耍流氓。
不管他心口疼不疼,将人扭送至乘警那。
车厢恢复安静,对面的姑娘道:“你好有勇气,我刚也被碰了两次,没好意思说。”
李落:“.你现在说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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